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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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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在离寒地还有两米的地方就停下身,又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对着土洒了一小丢药粉上去,将土和药粉搅匀,这样一来他就能借着这把土将药粉洒到寒地之中。

我挺佩服巴图的聪明,尤其我可是吃过靠近寒地的亏,他离远洒粉倒能防止蛇魅的突袭。

箫老三也如法炮制,只是他的运气不好,头一次洒粉就激出了异变。

他一把土洒了过去,这土刚落在寒地时一道白雾乍现,还像箭一般的对着箫老三的嘴射去。

箫老三一时没反应过来,被白光钻了空子。

我离箫老三最近,瞧得清清楚楚,这白光进他嘴后,他喉咙里就鼓起来一块,一个眨眼后鼓包再次消失。

我哪还不明白这鼓包的意思,说白了这蛇魅已经钻到箫老三的胃里。

箫老三一脸刷白,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冻得,他随后也顾不上洒粉,用手指拼命扣起嗓子眼来。

我和巴图也急忙跑过去帮忙,巴图使劲拍着箫老三的后背,而我大力挤压着箫老三的胸口。

不过我们这通忙活显得有些无助,箫老三脸色越来越差,而且还隐隐有白雾从他嘴中冒出。

我听说道家之人修习高深的法术后会有吐雾的本领,眼下箫老三也会吐雾,但貌似跟道法不沾边。

巴图看的着急,连声追问箫老三有什么感觉。

箫老三指着自己的胃连说冷,还不甘心的强调一句,“我天天没事就吃黑膏药,可这条蛇魅怎么这么厉害,在我胃里待了半天还不出来。”

巴图一皱眉,说了句让他忍忍的话后就一手拧开他的嘴巴,又催促我,“建军,把你手上的药粉全都灌到老三嘴巴里。”

我知道自己手拿的药粉不是内服的,但我心说就算把箫老三喂中毒了也总比让他成为食鬼强。

我不再犹豫,把药粉全倒进箫老三嘴里,而巴图又强行捂住了箫老三的嘴巴跟他说,往下咽。

箫老三神智都有些模糊了,但还强压着不适拼命吞咽着。

看的出来,咽药粉可不是什么好差事,箫老三鼻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这药粉的驱蛇威力很大,很快就起了效果。

箫老三指着自己肚子说道,“有东西在动,好像往我肠子里跑啦。”

我和巴图本来都准备好了,只等蛇魅被逼出来时下死手把它解决掉,可一听箫老三这话,我傻了眼,心说蛇魅往他肠子里跑,这不分明想从他屁股钻出来嘛?

巴图很冷静,还不耽误将箫老三推到在地,动手解起箫老三的裤子来。

虽说我看巴图脱箫老三裤子挺不习惯的,但此时情况特殊,我稍微一耽搁后也伸手帮忙。

也说赶巧的劲,我俩刚把箫老三扒了,一道白影飞出,接着又落在地上逃窜起来。

我和巴图同时举枪,别看他俩刚才赞我枪技如何,但跟巴图相比我还是差了一截。

我还没瞄准好,巴图就扣动了扳机,而且这小子打得真准,一枪将这刚刚祸害了箫老三的蛇魅钉死在地上。

随后箫老三就哇哇吐起来,虽说经此一事三爷们的命是保住了,但他的身体状态变得奇差。

我一看他这样子心说得了,这破除寒地的事他是帮不上忙了。

我和巴图又把箫老三的药粉分摊好,嘱咐他原地好好休息后,继续完成洒粉的任务。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留神着地下,生怕自己步了三爷们后尘。

我不嫌脏,偷偷抓了把药粉洒到自己裤裆里,又强忍着不适将少量药粉抹到自己嘴角上。

而且还真被我算计到了,在我和巴图洒粉的过程中,真有一条蛇魅被逼出来后奔着我裤腿钻了进去。

我本来吓得一惊接着又冷笑起来,甚至故意叉个腿给它行方便。

我明显感觉到一股凉气直奔我大腿根,但等这凉气到达大腿根时又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向我裤脚逃离。

当然这蛇魅最后的下场很惨,被我一个枪托狠狠砸成了肉饼。

我和巴图好一通忙活后把这寒地破了个差不多,期间我也发现个规律,哪个地方的蛇魅被灭干净后哪个地方的白雾就立刻淡了很多,甚至不久后,这处地方的雾气就完全散去,变得跟一般地表没什么区别。

最后我和巴图到达了寒地的中心地带,我们的药粉也都洒了个干净。

我俩都皱眉打量着眼前这仅剩的一块的寒地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巴图在想什么,但我觉得这处寒地很怪,白雾极其浓烈不说,地表还比周围明显高了一块,倒不是这处寒地的土多,而是这里的土显得极其蓬松,甚至都给人一种棉花糖的感觉。

箫老三也缓过些精神头,哼哼呀呀的走了过来。

我们三聚在一起商量着这块寒地剿还是不剿。

我觉得既然就剩这么一块寒地了,虽说我们没了药粉,但还是想个什么办法把它给剿了,不然留下这个隐患我们接着往远处走也不是,就此退回工地也不是。

他俩都赞同我的想法,随后巴图说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以身作诱探探这寒地,通过强行“入侵”的方式把这寒地里的虫子给逼出来。

我对他这以身犯险的法子有些担心,但较真的说,除了他以外,我和箫老三也真担当不了如此的重任。

巴图把刺刀从枪上卸了下来,一手提枪一手握刺刀,一步步警惕的向寒地靠去。

就当他快要接近寒地时,突然间一声巨响从地底下传来,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我们面前。

日期:2013-02-28 17:44:00

第十六章 银甲妖蟒

其实说它是庞然大物也是相对来看,论体积它也没庞大到很夸张的地步,可相比同类来说,就是一个典型的奇葩了。

这是一个大蟒,有碗口那么粗,七八米那么长,浑身雪白不说,还冒着丝丝寒气,而且细看之下还能发现,它身上好几处部位竟被一层鳞甲包裹着。

我一下想到了传说中的蛟,但蛟一般都藏在江海里,也没听谁说过蛟会钻地。

我们没时间探讨这妖蟒到底归属何类,巴图更是闪身往后退,逃到一个安全位置。

妖蟒盘着身子冷冷注视着我们,看样对我们打扰它清净的做法很不满意。

我被妖蟒盯得浑身不自在,又扭头隔远看着巴图,拿眼神询问他有什么办法。

巴图不避讳,大声跟我说,“你把麻丨醉丨枪准备好,我试试吸引妖蟒的注意力,你伺机下手。”

可我对他这做法不放心,做了个绕圈的手势提醒他。

毕竟蟒和蛇不一样,蛇的危险之处在于毒,而蟒的危险在于它的獠牙及绞,尤其它长长的身躯真要把人缠住后,绝对会在绞力的作用下把人给憋死。

巴图摆摆手,那意思让我不要有这方面的担心,还指着妖蟒身上的银色鳞片说道,“它有鳞,绝不会用绞这种动作的,我只要防范它的嘴就不会有事。”

随后巴图背上了枪,单手提着刺刀向妖蟒慢慢靠去。

这妖蟒的举动挺怪异,对巴图的到来不管不顾,仍是拿出一副警惕的架势看着我俩。

乍一看妖蟒这么傻兮兮的动作我们该高兴才对,可我却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只是一时间又察觉不到猫腻在哪。

能看的出来,巴图也带着一丝犹豫,但在这节骨眼上,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攻。

突然间巴图行动起来,他闷声将刺刀对准蟒蛇“七寸之处”刺去,而且这一记刺刀无论从角度还是力道来看,都挑不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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