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一合计,现在可不是爽约的问题,就算我把枪还给他,但这个尸我还是要扮的,毕竟我们三人里总要有一个人出来牺牲一下,而我在前一阵还扮过尸体,无论这事怎么掰扯,我都该是当一不二的人选。
我一叹气说了声晦气,又硬着头皮揽下这活。
白鹭粉我可用过一次,在78年捉尸犬那事件中,别看时隔十多年了,自己这嗅觉早没年轻时那么敏感,但这白鹭粉闻着还是这么的臭。
我本想捏着鼻子把这一整瓶的白鹭粉都抹在自己身上,但刚抹了小半瓶,自己的鼻子就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而且巴图和箫老三还都远远爬到树上逼着去了。
巴图一直跟我强调,建军,忍着点,把这一瓶白鹭粉都抹完,不然味道不浓别吸引不来食鬼。
我隔远瞪了巴图一眼,心说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我抹雪花膏呢?(雪花膏,八九十年代很流行的护肤品)
这次我是不听巴图的话了,找个机会把瓶子拧好偷偷放进兜里,算是尽了力后的敷衍了事。
我本来寻思自己都做完这么大的牺牲了,这下该不用受累了,可巴图和箫老三却一同对我摆手,让我随便找个树墩子靠着扮尸体。
现在正好大中午的,阳光足,我心说自己这就躺着晒太阳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过话说回来,我要不躺着还真说不过去,毕竟自己是“尸体”,总不能大白天的站马路中央诈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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