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哼起了梁静茹的《宁夏》,池禺便立着不动,入迷地听。哼完了,池禺还呆着。
死鱼,我总是有办法来你家的。我说嫁你,你便跑不了。女孩俏皮地说。
池禺使劲地摇了摇头,一个劲地骂自己鬼迷心窍,轻轻把铁管子放墙角处,问,你怎么能进我家里的?
我有你家的门匙,我平时都放在门旁那块砖隙里的。女孩得意地说。
我是问你如何找到我家?
这有什么难,你粗鲁地把我拨地下后,我便上了另一辆摩托车尾随着你了。就算不是这样,以我的灵敏嗅觉,也是会嗅到你身上的味道的。你以为我柴情是那样好抛弃的吗?历来只有我抛弃人,没有人能抛弃得了我的。
你叫柴情?你怎么不叫爱情?这个名字也太一般了。
什么?你说我的名字一般?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的名字的。你,好,你,滚!
这是谁的屋子?你是不速之客,我可以报警告你擅闯民居意图不轨。
我爸姓吴,我当然不能跟他姓,我妈姓阙,我自然也不能跟她姓。我怎么能无情缺情呢?
但你一定要叫情的吗?改另外的名字不成?比如吴钩、吴越,甚至吴蚣也是可以的。
我就叫情,我生来便是为了情。我奶奶姓柴的,所以我宁愿跟她姓。
你父母不反对?
他们离婚了。
离婚了就不能反对吗?
你一定要句句顶撞我吗?找一次顺我的意思,好不好?
池禺笑了,说,我与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顺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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