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禺上了车,柴情接着也跳了上来。公车上乘客很少,池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的店铺关关闭闭。柴情坐在池禺旁边,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是。
为什么?
这世界有那么多为什么吗?我为什么会说会跳?我为什么出生在竹露市?我为什么不是亿万富翁?我为什么没有过台湾把陈水扁暗杀了?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袖为什么不是我?发现相对论的为什么是爱因斯坦而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多为什么干什么?知道了又怎么样,不知道了又怎么样?去他娘的为什么?
你愤青?
我愤青怎么了?
我一家人都像是被鬼缠上了,你能不能想办法解除?柴情问。
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况且,我一不是佛陀,二不是安拉,三不是上帝。你快回去照顾好你的妈妈吧,别花时间在我身上,我不是你的目标。
哈哈,你以为我看上你了?你也太自信了?你以为你是谁?柴情的脸顿时涨红,声音在发抖。
那便好,那便好。池禺也觉得这样直接的拒绝,让人很难接受。
死鱼。柴情的眼泛起丝丝的血红,话中似是咒骂也似是哀伤。
池禺突然看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如此熟悉,如此难忘,啊,是那个算命的老头,是他!他的预言这么准确,他一定会有破解的方法。池禺立即站起来,从车窗跳了出去。落在路面时摔了一跤,一辆自行车来不及刹车,撞在池禺的身上。池禺急急爬了起来,向前跑去。柴情探出头来,说,要走也不急着这时,我又不是夺命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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