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有点不习惯。这么多年也没有哪个女人和他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他的脸不经意地红了一下。

小妖没有注意到。她转移了话题：“今天我们干什么？是去找罗欣荣，还是干点别的？去找孙自清再问问？”

白夜沉思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不是职业侦探，你说呢？”

小妖也摇摇头，说：“我也不怎么在行。不过，我想，和罗欣荣见面那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就怕到时候出问题。现在出的问题已经够多的了。”

的确，先是方婉仪莫名其妙地惨死，还有他连带出来的那些事情。孙自清家里的凶杀案。也许这也只是冰山一角，或许被这件事情牵扯的人也许还有很多。

“你说，凶手到底在干什么？”

小妖习惯性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白夜甩了甩头，他说：“不想了。走，到楼下吃点东西吧。我想你早上一定没有吃东西。”

“好啊。”小妖点点头。

白夜推门刚想往外走，忽然又退了回来。附近寝室的几个同学恰巧走过来。以前说过，白夜住的寝室面对着水房，早晨起来人来人往地比较多。现在高峰时期过去了。但也时不时地有人走过。

白夜正想伺机从寝室溜出去。小妖一把推开了门。

“走吧。”小妖率先走了出去。白夜也只好跟着。这个过程中，有几个人看到两人出来，不过，那些人也没什么惊讶的表情。看来现在的社会是开放了。平白才男生寝室里走出个女孩，竟然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白夜多少感到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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