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丧,在公元前五世纪时,人们就已经不能忍受,所以才有宰我的强烈反击。事实上,孔丘并没有回答宰我的问题。宰我的问题是:三年之丧的结果,将使“礼坏乐崩”,孔丘应该解释或证明礼不会坏,乐不会崩。可是他却抛开这个严肃的主题,绕过来问宰我吃米穿绸心里是不是平安?而又在背后骂他不仁不义!这种答非所问的论断,只是下流的人身攻击,使人们的注意力远离焦点。几千年来,中国人就用这种方法思考,被这种方法牵着鼻子乱走。
仅只因为司马炎在三年之丧一件事上,恢复了公元前五世纪人们已不能忍受的痛苦,司马光便无限感动,赞扬他是“不世之贤君”。司马炎是不是“不世之贤君”,《资治通鉴》俱在,字字可考,只不过一个荒淫的地痞流氓而已。《资治通鉴》可是司马光自己编的,为什么这么轻视读者的智慧,把史实一笔抹杀,只因为这项行为符合司马光自己的利益。
司马炎守丧之举,与其家族背景密切相关。
河内司马氏与汝南袁氏同属服膺儒教的地方豪族,司马懿与袁绍阶级出身相同、信仰相同,与非儒家出身的谯县曹氏格格不入。从本质上来说,魏、晋的兴亡递嬗,不仅是司马家、曹家两姓之间的私人恩怨,更是儒家豪族与非儒家寒族的斗争胜败问题。
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以袁绍为代表的儒家豪族在正面战场上失败后,转而扶持潜伏在曹魏帝国的司马懿,最终实现了对非儒家寒族的大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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