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似笑非笑地看着翼说：“我每凝一颗珠子就要休息一个月然才有力气再做第二个。给你用的那串手链是前后花了我五年的时间才做出来。那时候我和明月在齐州安居，大部分时间都在茗茶游玩，所以有那个闲情去做。这个东西岂是是动动嘴皮就能好的？”

翼惊呼：“那你还全给我了？”

水木耸耸肩说：“我又不是神仙能随便度气，你伤的那么重，我如果将本身的灵力转给你的话，那就真的是一命换一命了。这种赔本的生意我是不会做的。比较起来，珠串子是最有效的。其实本来是打算等你好了恨恨敲你一笔的。不过，我若真的这么做了，回灵湖一定会被大长老剥一层皮去。雁过拔毛是我们家的传统美德。”

翼低声笑着说：“你对我真慷慨。下次一定给你带点好东西补回来。”

水木还是无所谓的说：“有白拿的好东西，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不过我的好东西已经不少了，大部分都在地窖里落灰。你要不送我点有用的，要不就当人情欠着吧。原来是打算再做一个手链的，后来出了些事情，就失去了那个心情。这东西用的方便，但是做得太费事，我现在也越发地懒了，宁可有时间去研究研究菜谱。所以没有也罢。”

翼想了会儿又小心地问：“如果是别人，你会给用吗？”

水木没有预见到这个问题，想了一下说：“说实话，重没想过这个问题。至少在你之前，还没有人需要我用这么大的手笔。在你之后，根本就没有机会惦记没有的东西。大部分的时间，我考虑的还是用草药。灵力还是要省着用的，毕竟我不修行，都是靠天生的，要恢复起来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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