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9-17 15:42:25
酒这种东西,有一种说法是能促进血液循环,通经活络,祛风湿,有保健作用,事实上它的这一功能很不显著。那么酒的哪个作用要比较突出呢?答案似乎没有什么固定的模式,只能是见仁见智了。就我个人而言绝对相信借酒浇愁愁更愁,所以我一个人的时候从不喝酒,至少得有一个朋友,不见得是人越多越好,但三五个最佳,不用几杯黄汤下肚,能让我们平淡的生活变得快乐起来,即便我知道那只是幻觉。
所以在我看来,酒就是一张信用卡,我们可以从里面透支一些低廉的开心和快乐,但是你很快就得用第二天的痛苦来偿还,额度视透支情况而定,立竿见影。假如你第二天还不想还,那么可以接着继续透支,第三天,第四天亦然,只不过你总得还,若是透支数额太大导致无法偿还,或是只想透支不想还,那么命运之神将强制执行,也许会宣判你以后的“无酒徒刑”,甚至是死刑,绝非危言耸听,所以透支有风险,数额要适量。
当然,你也许压根就憎恶喝酒这件事,或是酒精过敏者,那么以上所说权当废话。
一哥和徐秋直到五点左右才来到,但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我和丁言已经玩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扑克,当然不是斗地主,两个人没法斗,要是一个农民就能斗倒一个地主的话,那么这世上恐怕就不会有地主这种东西存在过了。用来喝酒的扑克游戏多了去,自打我喝酒以来学到最多的东西就是扑克游戏,我觉得我简直应该去写一本叫做《一百种用来喝酒的扑克游戏》的书,虽说不一定有人会看,但起码我能写,我是说真的。
日期:2012-09-17 19:47:34
我们打牌的地方是在城郊,有个鱼塘,主人家在鱼塘边盖了几间简易的房子,做起了生意。鱼塘边上有些柳树,来点微风的话,很惬意。因为凉快所以你可以选择钓鱼,看人钓鱼,或即不钓鱼也不看人钓鱼。象我们这样打扑克的也为数不少,打麻将的更不在话下。蒋一和我们一起打扑克,这一次是名副其实的斗地主,徐秋则选择去钓鱼。
由于斗地主的技术实在糟糕,只要不是规定必抓的我都不抓,我可不想一个人单独承担风险,虽然如此可还是喝了不少,不过这只是相对将一和丁言而言。我的技术实在拙劣,拙劣的地主,拙劣的农民。还好今天主要是来消遣,不是拼酒,所以酒只是锦上添的“花”,不是群雄逐的“鹿”。
微风拂面,杨柳轻摆,鱼跃碧塘,水波荡漾;若不是医院里躺着个被我撞伤的女人,我真希望这就是道格拉斯?亚当斯《宇宙尽头的餐馆》里那个小熊星座西区的贝塔星,时光永远停留在星期六的下午。不知道书中所说《花花星球》上刊登那篇叫《假如你对小熊星座贝塔星的生活失去了兴趣,那么你对生活本身也失去了兴趣》的文章是什么内容,道格拉斯?亚当斯没有细说,但看标题应该不难理解。
我对星期六的下午从来没有失去过兴趣,只要是不加班。但它总是过的很快,套用一句米兰?昆德拉《慢》中用来形容做爱的话叫做:“好事包含的种种妙处还来不及品味就匆匆奔向结束。”我说的只是套用,不是引用,原话不是这样,原话是“好事包含的种种妙处还来不及品味就匆匆奔向快乐”。
日期:2012-09-17 21:20:10
晚餐就地解决。徐秋的“战绩”似乎也和我斗地主一样糟糕,差不多一小时竟没钓起一条像样的鱼来,抱怨道:“周末连鱼都不上班。”
我打趣道:“你是不是没用将鱼饵捏成圆锥形啊。”
他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问我:“这话怎么讲?”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陈仲说的。”我回答她。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她又问。
日期:2012-09-17 22:56:56
一哥笑着解释道:“有一次我们几个来钓鱼,陈仲摆出一副很专业的姿态告诉我们罗非鱼这种东西对食物的要求很特别,不在乎味道而是注重形状,罗非鱼就是喜欢圆锥形的食物,所以他让我们把鱼饵捏成圆锥形的。”
我们边说边笑,徐秋也笑着问道:“真的吗?那结果呢?”
“结果那天其它人都钓得比他多,他就钓了一条,还是未成年的,老板让他把那条未成年鱼放回鱼塘。”丁言抢先说道。说完大家都大笑了起来。陈仲这家伙这样,理论上什么都懂,实际上什么都不会,就连泡妞的理论他都可以唧唧歪歪的和你说上三天三夜,实际上我从未见过他泡到什么妞。
初夏的傍晚,阳光柔和却有力度,和远山相连的云彩放出金色的光晕却不耀眼。风很轻,比起春风,它显得更加沉稳;比起秋风它又更加的轻盈。路边稻田里播放着青蛙和蛐蛐谱写的背景音乐,比起城市的喧嚣,这一切显得微不足道。
丁言没开车来,所以我们一直走到太阳的形状已经完全被地球遮住,但它的光芒还在挣扎的时候才见到有出租车。我们还没有下一步的计划,时间不早不晚,处于一种尴尬的阶段,徐秋提议大家一起去医院看看那个被我撞到的女人,免得人家说我没有诚意,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以后的事处理起来可能会更顺利些。
我想她说的对,还是女人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