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梅无雨知道这个女人想躲开他,“用不着去那么远的地方吧?你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吗?”
“政局不稳定,是不是?”梁同叙扬着眉说,“你知道,那边有多少的浙江人吗?”
“你是个女人!别把自己的当男人使,你个傻女人。”梅无雨不自觉地把“傻女人”挂在嘴边。
对这个女人,他感到很无奈。
“傻女人嘛,傻到底吧!”梁同叙一语双关地说。她喜欢这个男人这样称呼她,心里有一股暖意。
“这个事,我坚决反对!”梅无雨坚定地说。
梁同叙微微一笑,身子离开了他,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我拿定主意了,不是来跟你商量的。”
她没有给他留下商量的余地。
梅无雨感叹了一声。
听到对方的一声长叹,梁同叙把碰到嘴唇的茶杯放回茶几,慢慢地将目光移向别处,沉默不语,样子很伤心。
“舍不得了?” 梁同叙问。
沉默不是办法,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让这个男人的一声叹息,改变自己的主意,也不打算两手空空回去。
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继续说:“这里剩个平台公司,交给你了,还有柳奉南的厂房里剩下的碎铜,也只能交给你,找个适合的买点脱手吧。”说这话时,这个女人一腔的壮士西行的悲怆。
见他沉默不言,她补充说:“放心吧,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联系的,还不行吗?”
“你用不着去非洲!”梅无雨浮躁地说。他的心难以平静,被负罪的内疚淹没的理智重新上浮,同时,沉淀在心灵深处的羞于启齿的杂念幡然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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