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幡陈锷见爱孙这轻的年纪,就像是得了神经病,他再糊涂也不难想出她幼小的心灵上
其负荷的沉重了。
轻轻拍着韦灵珠的肩头道:“孩子,爷爷懂得你的心情,你要顾及自己现在的立场,又
忘不了你的出身,所以不惜自我牺牲,再给中原武林一个挽救的机会,那人是谁?快快说了
出来,爷爷好设法将他请出,以不负你一片好意。”
韦灵珠戚容徽舒道:“那人不是别人,就是送我到‘紫府神宫’去的莒哥哥!”
东幡陈锷一怔道:“你说的是史莒!”
韦灵珠道:“我外公对中原武林人物无不了然于胸,惟独对莒哥哥极是重视,心存三分
惧忌。”
东幡陈锷沉默了片刻,忽然面色一沉道:“珠儿,你说的可是良心话?”
韦灵珠道:“孙儿字字出自肺腑。”
韦幡陈锷道:“中原武林之中,谁不知道史莒是个引狼入室,出卖灵魂之人。”
韦灵珠一叹道:“爷爷,你们都错了,莒哥哥不是那种人,只因他与北剑程中和有深仇
大恨,所以程中和故意中伤了他。”
东幡陈锷大声道:“听说你们把他母亲救去之后,待如上宾,这又如何说法?”
韦灵珠道:“这是外公使你们加深对莒哥哥误会的手法,同时,还有一个用意,就是想
以他妈为人质,逼他投入‘紫府神宫’。”
东幡陈锷犹不醒悟地摇头道:“不可信!不可信!”
韦灵珠秀目深锁道:“爷爷不相信孙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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