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我开始不再对她感兴趣,想来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完全不可能对我有兴趣吧。在我刚要睡着之际,姑娘轻叹了一句:快出国了,已经没有信号了。
我嗯了一声,掏出我欠费的联想看了看,很快塞进包里,让她以为是个小米,总不至于那么丢人。
漫长的梦境一直困扰着我,我又一次梦到了小时候。伙伴们清晰而明媚的笑颜,我们围坐在李大虎家的谷堆旁,他教我们认清扑克牌里K与Q的区别,以及什么样的牌型叫做三公和顺子。他赢光了我们所有的毛票,输了钱的张胖子一脚踢飞了那只找不到任何吃的饿到没蛋可下母鸡,嘴里还循环地咒骂:鸡巴鸡叫个鸡巴。
醒来后,感觉睡了很久。接下来的是我已记不清次数的停靠,虽然惯性很讨人厌,可这是我吃饭和上厕所唯一的时间,走到车厢门口,第一次如此渴望光明。
姑娘也跟着我站起来,问:你要在这下车吗?
我潇洒地说:看情况吧,风景好的话,就这里了。
日期:2012-08-03 02:14:34
老孙在外面扯着破锣嗓子说了一阵话,我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声音,却不知说了什么。我从很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不想听到的哪怕半个字也听不到。上学那会每当老师满怀歉意地让我们打开课本第XX页说有个地方讲错了,我都感觉我比其它人高明千百万倍。
他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终于哗地拉开了车门。空气如饥渴的女人般扑来,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世界,明媚且清秀,虽然只有大片大片的黑土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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