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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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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五年后,2002年,终于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其实这儿子得来很不易,我之前当了四年多组织干事,每周都加班加点,经常通宵写材料,身体素质很差,因此我的“造人工程”很不成功,因为我的分子活力不足,导致老婆两次宫外孕,割掉了一根输卵管,另一根出现阻塞,一直采取保守治疗。医生断言:我们能有小孩的概率为万分之一。

真的要感谢上苍,儿子的诞生,让我的家庭更加完整。

结婚十五年,老婆随我从新疆库尔勒到甘肃兰州、再回到湖北老家,辗转数千公里。每一次工作地点和工作性质的变动,她都是陪着我喜,陪着我忧。

前两天晚上躺在床上睡觉时聊天我问到她:老婆,随我这么多年,有什么感想没?

她淡淡一笑:屁的个感受啊。你40岁,我38岁了,人生已经走过半程,现在后半生已经尘埃落定,儿子这么聪明,培养好他,别折腾,过好日子就行了。

其实,平淡而稳定的婚姻就是这样,默默厮守,没有浪漫,波澜不惊。

日期:2012-3-6 15:02:00

乱世红颜

土匪横行红颜遭殃

甘家川这个地方,沟壑纵横,峁梁相连。虽属穷山僻壤之地,却大名在外,陕甘道上的土匪多出于此,名门大户漂亮的小老婆也多娶于此。就是现如今,这里由于没有受到工业污染,山清水秀,空气清新,姑娘们也仍是一个赛一个地漂亮。

甘家川县城边上的汪家,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一条半新的裤子全家不分男女,谁出远门走亲戚谁穿。却生得一女叫朵儿,她是个叫男人一见就会平生出许多想法的那种女人,打自小儿长了个美人体胎子。到了这年十五岁,刚有了姑娘家身形的时候,越发地皓齿明眸,眉毛弯弯,奶子挺挺,屁股翘翘的了。使人不敢再用常规的美人标准,双眼皮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红,骡骡尻子马蜂腰,来度量她了。

这个时候是1934年,陕甘道上正乱着。陕北出了个刘志丹,扯起一面红旗带着红军正闹红,打的旗号是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六军四十师红二团。占保安,攻镇原,武装割据,人都说他是白虎星下凡,刀枪不入,名气大得了得,神着呢!就连国民党政府常常派去打他的白军,有的打着打着就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中了邪,掉转枪口跟自己人干开了。听说山西白军中的一些人也偷着渡过了黄河来投奔他。

红军跟白军抢地盘,三天两头地跟白军打。白军撑不住就两天三头地向各家各户摊钱摊粮拉壮丁,拉去的人不是叫红军给俘虏后跟上红军走了,就是溜号子不成反被白军抓回去后拿刀抹了脖子。

一些庄户后生不想给白军当炮灰,白白地去送命,就成群结队地跑进山里当起了土匪。陕甘道上的土匪多得就像连阴雨天里的蘑菇,一股一股地往外冒。他们也要吃要喝要享乐,大户人家有枪有家丁护院惹不起,就专瞅小财东和庄户人家下手。大白天的敢来抢钱抢粮拉骡子拉马不说,还抢人家长得乖巧漂亮的婆娘女子。有的干脆就当着家人的面扒光了衣服行事。人们一天到黑就都提心吊胆,怕得不行。

汪家在兵荒马乱的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招惹人的女子,指不定哪天就把祸灾给招惹到家里来了。一家人便从早到晚跟着她有担不完的心。平时不敢叫她见生人,也不敢叫她在窑里呆,怕被白军看见给糟蹋了,也怕叫土匪看见给抢了去。他们家窑后头有一大片香椿树,有些已经长了上百年了,要两三个人手拉着手才能合抱得过来,叶子密得牛拉进去都看不见。他们就在其中的一棵大香椿树上架起两块木板子,又用绳子把周围的枝条拴连起来,这样就做成了一个简易隐蔽的房子。饭都是人给送到树下,她放下绳子再吊到树上去吃的。

朵儿一个人整天呆在树上的闺房里憋闷得慌,就抓住顺着树干爬上来的小蚂蚁,拔下一根长头发来拴了腿,赶着它们在木板上爬。看喜鹊飞来飞去喳喳喳地叫,听风吹树叶沙啦啦地响。

这一年遭了灾荒,粮食几乎没啥收成。麦没打下多少,秋干脆打了个晃儿就过去了。地皮皮把人肚皮皮给哄了呢!人都饿得不行,就扒树叶子抠野菜吃。树很快就剩下了人干骨头架子一样光秃秃的枝条,地也像人没穿衣服,裸露出了一片一片的地皮。

朵儿大跟妈发愁这一个冬天还有一个春上怎么过。常言说: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他们就想到了朵儿。女大不中留,十五岁的女娃娃也该出门了,给她寻个婆家,好歹还能有口饭吃。再说,万一哪天她叫白军或者土匪看见给糟蹋了,不就把娃给害了么?这样她就嫁了人。

朵儿跟下的这头一个男人简直就不像个男人,是截木头桩子。瓷色得像窑里烧出来的青砖,胆小得跟见人就往窝里钻的老鼠一个样。

头个黑了闹洞房的人一会儿搂住朵儿要跟她亲嘴,一会儿又把手插进她的衣服里乱摸。她苦艾艾地望着自家男人,想叫他给自己解围,他却蹲在墙角一声不吭。等闹洞房的人想占的便宜占够了,想摸的地方摸美了,心满意足地走了,他这才从墙角立起来,冲还在哭着的她骂开了。

“哭啥哩嘛哭,爱摸就叫他们天天黑了来摸,看他们家的牛谁给他们喂哩,窑谁给他们看哩,老婆娃娃谁给他们经管哩,睡觉!”

男人说完,不再理朵儿。衣服都没脱,就自个儿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个黑了还是这样。朵儿就在心里恨恨地,把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想着自己咋就这么命苦,寻下了这么一个傻女婿,一辈子可怎么活呀。

第三个黑了闹洞房的人比前两个黑了的还多,闹得还欢势。他们一会儿把朵儿跟男人绑在一起,一会儿又把男人强按在她身上,嘴上说是要看男人跟她弄那事,手却一个个比筷子夹菜来得还欢,在她身上出出进进摸上摸下,她都快要给羞死了气死了。

朵儿知道这都是男人没跟她给弄那事惹下的祸。乡俗就是这样,这事瞒不过人的,窗外长着耳朵哩。新媳妇从进门的第一个黑了起,婆家人都是要听房事的。如果他们没有听到想听到该听到的事,就会叫更多的人来闹,直到闹出结果来才肯罢手。说白了就是变着法子教两口子弄那事哩。来闹洞房的人有长辈,也有晚辈,这也是乡俗:新媳妇进门三天没大小。来闹洞房的人越多,说明这家的人缘越好,娶的媳妇越漂亮。其中,难免就有一些人趁机占新娘的便宜,他们却不能生气。

快后半夜的时候,闹洞房的人闹累了,闹够了,也闹得没了意思,就扔下已被揉搓得像一滩烂泥的朵儿跟男人,一个个地走了。

一个四十来岁、胡子拉茬的男人却没走。他关了门,拉起还蹲在地上的朵儿男人说:“今黑了我就不走了。你娃这是傻哩,还不懂这事咋弄哩,你大跟你妈说他们都连着听了两黑了了,啥啥声音都没有的,叫我今黑了教你哩,都脱光衣服睡下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自个儿先脱光衣服上炕睡下了。

朵儿这才知道自家男人是真格不懂咋行男女之间的事哩。她看着这个男人就害怕得很,羞得很,想着这号事羞不答答的,怪不好意思人的,咋就能叫人给教哩嘛。今黑了你就是把死人给说活了,把活人给说死了,把羊粪蛋蛋给说得变成了金豆豆,她也绝不跟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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