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讨厌，其实我当时对何玲玲已经有些讨厌了。当时我不敢承认，现在我终于有勇气承认这一切了。写作的过程其实也蛮残酷的，本来已经过去的事，随着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往事就会重现在记忆里。这等于又把伤口撕开，这种疼痛会让人难以忘怀的。

何玲玲说：“我想请假。”

我说：“为什么要请假？”

何玲玲说：“心灵受伤，也需要一段时间休养。”

我说：“省省吧，小心学校炒了你。”

何玲玲在学校里虽然当个辅导员，可是没有编制，档案也只是放在人才交流中心的。这也是何玲玲一块心病，我也曾经说过她，在这个社会，其实编制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何玲玲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有编制会稳定一些。在这个没有安全感的时代，人们求一份稳定倒也情有可原。

何玲玲说：“炒了我，我再找一份工作。”

我说：“你不是蛮喜欢这份工作的吗？”

当年毕业时，何玲玲因为自己能留校还高兴的什么似的。什么事都是这样，一旦得到了，觉得不过如此，就不会再像从前一样珍惜了。

才一年不到的时间，何玲玲的想法改变了这么多。

何玲玲说：“一想到，在这个学校里，那么多老师看笑话，心里就难过。”

我说：“原来你在乎这个啊？”

何玲玲说：“是啊。”

我说：“要怪也不怪别人，怪你太高调的秀恩爱，这是必然要付出的代价，下次长点记性。”

何玲玲说：“怪我。怪我。”

看着何玲玲的样子，也有些同情她。这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会这样。只能说生活太残酷。

何玲玲说：“袁江涛，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我说：“不会。”

何玲玲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可是不管怎么样，不许你跟我提分手。”

我说：“好，不提。”

何玲玲说：“要分手也只能我提出来。”

我笑了：“这不是霸道么？”

何玲玲说：“就是。”

我笑了。就我的个性来说，一切还是得让着何玲玲，居然何玲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经历过这段事情以后，我们再也不可能再找回从前了。

就算不分手，其实也不存在复合，至少何玲玲想像中的复合没能实现。

送走何玲玲，我又回到自己宿舍，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走到李娟门口，李娟打开门，说：“小袁，进来坐一下。”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上来了。”

李娟说：“在楼上看到你的。”

我笑了，往李娟身上摸了一下。李娟的奶￥*子富有弹性，每一次跟她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而且，李娟对我是无欲无求。也从来没有说过要我对她负责什么的。

她像就这么一直接跟夏生培下去。做人家小三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可是李娟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一切还蛮好的。才不管其他呢。

李娟说：“来我这里吃晚饭吧。”

我说：“才几点。”

李娟说：“五点。”

我说：“到我那里去坐一会儿。”

李娟说：“好吧。”

由于李娟家里还有一个保姆，看到我们在一起打情骂俏也不好。

136.

上了楼之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李娟问我：“女友送走了？”

我说：“是。”又说：“其实也不算女友了。”

李娟说：“不是女友人家会来找你？”

我说：“一言难尽。”

李娟说：“怎么回事？”

看来女人的好奇心又上来了，我只好把何玲玲跟陈勇坤的事说了一遍，这不，何玲玲又实在无可奈何，这才又找到我头上来了。

说完，没想到李娟倒同情起何玲玲来了，说：“她也不容易啊。”

我说：“眼光不行。”

李娟说：“眼光不行怎么找上你了？”

我说：“最后还是跟我分手了。”

两人一阵闲聊之后，李娟问我：“上次说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说：“什么事？”

李娟说：“就是跟夏生培女儿的事啊，先泡她，然后再甩了她。”

我说：“娟姐，做人别这样坏。”

李娟说：“你答应我的。”

我说：“你还当真了。”

李娟说：“我当然当真了。”

看来，女人对女人还是要狠一些。只是我早就泡定了夏青青了，只不过心态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其实夏青青人长得还真不错，重要的是跟她在一起，也有共同语言，我挺喜欢跟她在一起聊天，以及干各种各样的事情。

我把李娟抱了起来，说：“已经泡上了。”

李娟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为了证明我所言不虚，还物意把手机短信拿了出来，作为证据。让李娟看了，李娟看后，果然兴奋异常。问我：“上了吗？”

我说：“当然。”

李娟说：“上床了？”

我说：“上了。”

李娟说：“你真能干。”

我说：“我们再来上一次吧。”

李娟说：“刚送走女朋友，还行吗？”

我说：“废话，我什么时候不行过。”

137.

由于李娟也有这个需求，还有一层更深的原因，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了。我直接把李娟放倒在沙发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她在我身下开始大呼小叫。

我问：“还行吗？”

李娟说：“爽死了。”

我说：“比起夏生培如何？”

李娟说：“你跟一个老头子比你好意思？”

我哈哈大笑。这么说来，我比夏生培还是要强许多哇。虽然夏生培当那么大的领导，但是小三跟我在一起，而且女儿也被我上了。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地爽哇。

大约半小时后，终于完事了。我也喘着粗气，有点累了。

李娟说：“注意身体啊。”

我说：“我身体没任何问题。”

李娟说：“到底是年轻啊。”

由于年轻，就应该享受身体的快乐。这种快乐如此单纯，如此让人沉迷。

我说：“最近跟夏生培关系怎么样？”

李娟说：“还好，我恶狠狠地对他，他倒对我好了。”

我说：“这样就对了。”

上一次，夏生培还让我监视一下李娟，不过，也有好久没有见到夏生培了。只要夏生培不主动打电话给我，我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去见他。

恩爱刚完事，李娟就接到夏生培打过来的电话。李娟说：“别说话，我去接一个电话。”

然后，李娟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大约十分钟，李娟又回来了，我说：“什么事？”

李娟说：“老夏说他要出差一段时间。”

我说：“不带你去吗？”

李娟说：“这次带他那个黄脸婆。”

我说：“哦。”

不过，我看得出来，李娟是非常地不开心。

我说：“老夏带你出去过吗？”

李娟说：“去年还去过一次香港。 ”

我说：“香港？”

李娟说：“是啊。”

一提起上一次去香港，李娟还有些高兴。看得出来，资本主义国家腐朽的生活方式对李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哇。要说这夏生培也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官员，但也有这样的机会。还真不错。

虽然完事了，但我相信李娟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因为她还有些舍不得走。

我说：“娟姐，你有没有替未来打算过？”

李娟说：“怎么打算？”

我说：“找个人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