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张倩倩还依偎在我怀里。一付恩爱情侣的样子，其实我们之间早就断了，而且，她是夏生培的情人，现在住的房子还是夏生培的，我问：

“这个房子名字改成你的了吗？”

张倩倩说：“早改了。”

我说：“老夏对你算不错的。”

张倩倩说：“是不错。”

我说：“那你有没有去看过他？”

张倩倩说：“没有，我也觉得没这个必要。”

我也早就料到，张倩倩会是这种态度来说。只是老夏这个人，虽然在官场混了一辈子，按说也经历过那么多女人，应该懂这个道理，可是他却被这个女人迷住了，误以为这是爱情。也不想想，怎么可能吗？人家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你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张倩倩说：

“我明白了。”

我说：“明白什么？”

张倩倩说：“你是替夏生培来当说客的。”

我说：“是。”

张倩倩说：“你去看过夏生培？”

我说：“看过。”

张倩倩说：“他叫你来跟我说的？”

我说：“是。”

张倩倩笑了。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谈什么。我也没问她什么，因为情况明摆着，也很清楚，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本来不打算来的，但是也是好久没见到张倩倩了，也有点想她了。你知道的，我也是一个好色的男人。

或者不能叫好色，叫多情比较合适。

568.

从张倩倩家里回来，我又去医院看夏青青。我不在的时候也是由夏青青妈妈在照顾她，我去之后，夏青青也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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