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从来不会造反。”说话的是河东工匠的头儿谢守义。我爹爹说他平日总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对小工匠爱理不理、视若无睹的,想不到原来还是条重情重义、敢作敢当的好汉。谢守义先挥了挥手,示意工匠们止步,然后一步上前,也不行礼,眼睛直勾勾地死盯着蔡敬思,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等特来看蔡将军英武,看镇国军如何砍我河东子弟的脑袋!”
“你……”蔡敬思一时语塞,脸上的一条横丝肉突突地跳将起来。
“河东子弟如果真地触犯国法,自有晋王依法令来处置。依我看,似乎还轮不上蔡将军你来越俎代庖吧。”谢守义冷冷地说道,“蔡将军如真要砍,就请将在场的四百多位河东子弟,全部砍掉;只要留下一个,我敢保证,你将不能活着离开这长安城!”
“好你个沙陀狗贼,好大的口气!”蔡敬思身边的一个牙校厉声叫嚣着,将刀尖指到了谢守义的胸口。
谢守义却不躲闪,只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说道:“且不说我是位汉人,只这个污辱人的无耻说辞,可是你家韩公教的?如果韩公敢说,何不当着皇帝陛下的面,亲口说与我家晋王听?蔡将军,我再说一遍,处置河东子弟,是我家晋王份内的事,将军若想管,不妨先向韩公奏明了再说。请将军三思!”
这番话锋芒毕露,当即便把蔡敬思这只吹足了气的猪尿脬给刺瘪掉了。还是那句话呐:这年头,一切都要靠实力来说话的!蔡敬思不过是韩建手下的一条狗,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擅作自张,替韩建做下得罪李克用的事呀。蔡敬思的脸越缩越难看,沉吟良久后,也只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了。乃干咳一声,虚张声势地说道:“我家主公和河东晋王向来亲善,原也不会为一点小事而伤了两家情份。这两个小工匠行为不端、天性暴戾,做下了杀我镇国军勇士的伤天害理之事,也定要请晋王严惩不怠,免得坏了河东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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