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7-30 13:53:13
“我晕!这怎么能叫耍流氓呢?我们在谈论诗歌艺术,”我坏笑,摸了下鼻子,“我不过是想重温一下济慈当年的美妙体验——”
“不行,”她转脸嗔我,尔后认真地看着我说,“顾阳,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么?——”
我笑,摇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你在狡辩。”她说。
“发乎于情,”我道,“何谈狡辩?”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她说。
“情到深处自然浓。”我笑。
“狡辩。”她说。
“情之所至,非狡辩也。”我道。
林夕儿脸红红地说:“下次再说。”
“下次?”我定定地看着她说。
她也看着我:“如果下次,我们彼此之间还能保持这种感觉的话——”
我看着她道:“你就愿意让我‘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
她扬起粉拳捶打了我一下说:“你讨厌——”
我“嘿嘿”一笑说:“这可是你说的?”
她羞赧地点点头说:“我说的可是下次………”
“我知道!——”我坏笑道。
从草地上爬起来,在疑惑地注视下,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开了,跑到五十米开外的树丛后面,数了十个数字,然后我再从树丛后面跳出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她跑回来——
“你干吗?——”她撑起上身,眨眨眼睛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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