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爱招蚊子,这个没办法,旁边的贾明亮也在自己的身上四下找患处抹清凉油,听到李松竹的话后,便笑着说道:“拉倒吧,义务献血还能给个巧克力啥的呢,娘的,一说巧克力我有点儿饿了,姚子有吃的没,来点儿垫垫肚子。”
“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窑子,这么难听呢。”我叹了口气,然后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袋蛋黄派丢给了贾明亮。
贾明亮用牙撕开了蛋黄派,然后咬了一口后笑着说:“这名字挺好听挺神秘的啊,不瞒你们说,我从小到大对你的名字特神往,真事儿。”
他说完后,李松竹伸过了那满是宝宝金水味儿的手和他那清凉油味儿的手握了握,李松竹说:“缘分啊,我也是。”
我顿时就无奈了,这些个精虫上脑的淫魔。
两人无耻的笑了笑,而我一边洗脚一边往地下吐了口涂抹,然后用鄙视的阳光瞅着他俩,贾明亮见被我鄙视了,便笑着说:“行啦,不都叫挺长时间了么,这样多亲切,你看,你叫姚子,他叫竹子,嗯,你们也可以叫我亮子啊?对不对,以后咱们寝就这么叫得了。”
我转头望了望没洗脚就已经上床睡觉了的孙家良,然后对贾明亮说:“那他叫啥。”
说完之后我们都沉默了,都因为这孙子而沉默了。
看来我还不是最倒霉的,我叹了口气。
2012-07-10 22:08:05
孙子似乎是考拉转世,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偶尔还跟我们一起偷窥对面女寝风光,初次之外,暂时还没发现别的外号,有的时候我真羡慕他能沾上枕头就睡着,跟死尸似的雷打不动,记得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寝室失火,所有人都跑到外面避难兼观摩消防队员现场救火,偏偏就遗漏下他自己一个人,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他还在寝室,直到一位英勇的消防员战士把昏迷不醒的他背了下来以后,我们才直到,当时他们都以为丫被烟熏死了,除了我们三个直到其实孙子还没睡醒,因为他睡觉有个特点,老是爱皱着眉头,就好像跟谁有仇似的,所以我们当时都没声张,叼着烟静静的又观摩了一场消防队员人工呼吸现场演练,第二天孙子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韭菜塞牙了,他很纳闷儿,自己昨天没吃韭菜啊也,当然了,我们依旧没有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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