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7-21 19:42:00
桑卫兰微微侧过身子,又将书架放至原处,“大概他又后悔了吧,不想被咱们看到那件东西。”
桑卫兰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李楚岑。夏谙慈突然觉得头顶一酥。
天色已晚。昏黄的灯盏在天棚上摇曳,屋内乍明乍暗。清风过处,月门外的纱帘鼓荡而起。李楚岑的尸体被掩映在老式雕花床架的阴影里,黑黢黢的看不清楚。
夏谙慈突然想到自己是和死人在一间屋子,猛然间汗毛乍竖,向桑卫兰靠了一步,将手伸到他臂弯里,桑卫兰笑道:“害怕了?”
夏谙慈故做镇静,整了整衣襟,“你记得李楚岑的遗愿吗?”
“杏花陂?你还真要去给他破土安葬?”
“是你先答应人家的吧!”夏谙慈不屑地撇了撇嘴。
“李楚岑可是左一个揖,右一个躬,央求我们夏二小姐的。”桑卫兰微笑,他在观察夏谙慈的反应。李楚岑为什么非要夏谙慈为自己安葬呢?
夏谙慈把头一扬,“做就做!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买副棺材破个土吗?这点事就把我难死了?”
“哪有那么简单?”桑卫兰戏谑地道,“到时候你可要披麻带孝,做孝子贤孙哪!”
夏谙慈“哼”地冷笑,“你当我没经过事儿呢?当年我母亲死的时候……”她突然咽住,说不出话了。
人的一生中,究竟有多少令人难以释怀的往事?如一尾潜在深水中的鱼。夜深人静的秋夜里,不经意地跃出水面,荡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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