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一辆的士赶往长江大桥,从桥头寻至桥尾,不见老张身影,倒见两对情侣骑在桥上。他们不为投江,只为冒险寻求浪漫。我咋就这么傻哩,这样能寻着老张?他真寻了短见,现在寻着的也是噩耗。我杵在桥中央,任河风肆意吹拂,一阵清醒一阵迷离。我点燃一支“朝天门”,这时手机响了,我以为是老张,老张还活着。快速摁下接听键,我激动异常:“张哥啊,你在哪?”话筒那头却是何小五:“你崽儿张冠何戴嘛,老子才走了一个月,就把老子的姓都改了。”我苦笑不迭:“你小子在哪里逍遥?”何小五牛烘烘地说:“重庆雾都酒店。”“你小子又发财了?”何小五肉笑迭,我说:“你笑个鸟,去成都这么久,也不知道联系我。”“老子忙着逃命,又不知你买了手机,我咋联系你?”想想他说得也对,当即问他:“这段时间你都干了啥?”何小五叹道:“说来话长啊。”话毕卖了一道关子:“猜猜我上成都遇着谁了?”“谁?”“刘庆帮啊。”“刘庆帮?”“对,这小子还帮我介绍了一个项目。”
日期:2009-05-05 20:57:26
再逢何小五,这小子又变了。我们约在朝天门会面,我顺道送货德兴商场,他下榻的雾都酒店,离码头也只有五百米远。如今我抽五元钱一包的“朝天门”,自认为档次中等。马家村乡邻,都抽两元一包的“宏盛”,老汉甚至不吸过滤嘴,他抽“土叶子”,自产自“消”,省了不少烟钱。我们坐在沙滩的一块巨石上,时值初冬,长江水位上升,惊涛拍岸后的气息,夹杂着刺骨的寒意。我摸出刚买的“朝天门”,打算抽一支散给何小五,这下子见状摆了摆手:“抽我的,抽我的。”说着掏出一包“大中华”。我心头一悸,这烟可是有钱人抽的,迄今为止,我只见少数人抽过。德福赵总和惠通李总,他俩就抽“大中华”。我惊奇不已:“你小子混得不错,刚栽完跟头你就又雄起了。”何小五摸摸油光可鉴的头,傻笑不语,我鼻子特灵,嗅着他发间的摩丝,那香味非比寻常。这小子笑得满面红光,丝毫看不出受过劫难,而这红光透出的霸气,我只在公司老总们的脸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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