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怀疑,如果我不在车上,他们很有可能马上脱光衣服干起来了。
路边的稻香又迎风飘来,平息了我的乱想。
我一句话都没有说,而后座的这对男女一直在窃窃私语。
我想起了那首著名的钢琴曲“秋日的私语”,不禁偷笑起来。
下车后,我马上注意白静的表情。
她明显有一些失望,面对这间打扫得异常干净但毕竟过于简陋的“羊圈”。
但她的脸上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很大方的坐在羊哥借来的木沙发上。
羊哥说:老沈,要不坐下来一起喝杯咖啡?
哈哈!不妨碍你们,我趁早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猜想,此时羊哥和白静一定开始第一轮激战了。
晚上跟两个在县城的朋友吃饭,一位是农业局的大庞,也是高中同学;
另一位是县医院的刚升上内科副主任董骏,两位和羊哥都很熟。
大庞一来,就嚷着打电话给羊哥,叫他骑自行车赶来一起聊聊。
我说:今晚你请不到羊哥了,一个N城妹子专门从N城赶来跟他搞。
大庞说:上个月好象听赵蔚说有过这么回事,没想到直接杀过来了。
我说:这妹子叫白静,也真是白白净净的,羊哥有福了。
董骏说:羊哥不是难得的好青年吗?他确实有两下子的。
我说:不但长得不错,羊哥说还是处丨女丨,当然现在不是了。
大庞说:草!当年我也是在N城读大学的,N城哪里还有处丨女丨?
董骏说:在我们医院现在都可以做处丨女丨膜手术,几百块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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