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7-15 21:53
月光?伊克知道那种感觉。当纯净的蓝色闪过之时,他仿佛再一次的感觉到了当时那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可是月光可能将他击退吗?”伊克不是很理解,“给他打一针兴奋剂?那不如给那边的博得洛尔试试更好些?”
“你太傻了所以我不愿解释啦,”露娜抬起他一只打抖的左手,“集中精神,感受一下魔法的流向。”
“你当我有多专业,”伊克估摸着如此,“现在我的手都能被当成魔杖了。”
拉亚纳的伤并未让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她拔出身后绑着的铁剑与劭杉银的武士长刀开始不断拼接摩擦,而且伴随着不断的飞镖攻击,看起来还能扛上一小会儿。“放弃抵抗会让你死的没有痛苦,”恶魔说着,他在用武士刀截住游侠铁剑的一瞬间用力的将刀柄向下压去,之后旋转手腕,巨大的搅动力将拉亚纳手中的剑抛出在外。而顺势,恶魔反手用刀鞘将拉亚纳击倒在地,并顺带一脚将铁剑踢到了更远的地方。
整个过程可谓是毫不费力,甚至也不用多少脑筋,纯粹凭借着手的熟练就能轻易战胜自己的对手了。
“相信你知道风行者的实力究竟几何,因此不必自信了,”恶魔压低了他的斗笠,“不过尔尔,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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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克不知道在白天露娜如何可以召唤月光,难道这会儿立刻会出现日月转化?但是事实上伊克发现,那些月光其实只是一些标记,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能出现闪亮的一缕——那束光芒逐渐变大,照耀在了恶魔的身上。
伊克不知道露娜到底有什么馊主意,但是她本来严肃的表情里居然暗藏了嘴角上的坏笑……这很不正常吧?伊克的手上因为月光发生的共鸣而不断的闪出蓝色的月光,一只看着那个沉默不语的恶魔,期待着出现什么变化。
恶魔一只在月光之中看着被打倒在地的游侠,另一只手将武士刀架在地面上,一只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有做。
“难道月光可以让人昏昏欲睡?”
“看着吧,”露娜说,“但是我不知道我控制的分量如何……..这会儿得委屈一下妈妈了。”
这是做什么?“这样的事情怎么说分量?你又不是像每个城市中的大祭司那样的熟练者?”伊克应该觉得她有些自信过分了,“虽然是独有的月神血统,但是……….”
“可是我用的可是你的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谁,”露娜担心的说,“把你的手当成一个大号的增幅器完全可以说得通不是吗?”
日期:2012-07-15 21:53
不知道瑞克曼训导门徒的“宁静之道”究竟是什么,但是那个恶魔还是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虽然还是那样死气沉沉,但是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伊克感觉的到,首当其中的就是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飘飘。
博得洛尔那边还乱战成一团,恶魔法师没办法使用更为高级的巫术,所以他配合着魔法箭或是火弹,继续用长剑和一些手下的火力作为还击。
由于劭杉银将斗笠拉到了几乎下巴的地方,所以伊克完全没法猜测他的表情,可是他一只紧紧的握住那把武士刀的柄,并且两只手上开始不停的流汗。
他很紧张是吗?伊克这会感觉的出来。伊克从伯狄逊学会了察言观色,而这种明显不过的情况已经不需要他再多分析几遍了。
恶魔一只抓着武士刀不动,而伊克,露娜以及拉亚纳也一点都不敢做出什么举动——深怕他回过神来,那就什么都完了。
露娜的手也开始一起与伊克一起颤抖。月光慢慢消退,而露娜也脑袋一歪,就直接倒在了伊克的肩膀上。
日期:2012-07-15 21:54
“露娜?”
“我只是有点累,又不是死了,”她小声嗔怪说,“如果没有成功,就别叫我醒来了。”
恶魔也开始不断的颤抖,他的另一手一只抵在斗笠的边缘就想要把它摘下来那样,想要动却又不敢或说不想,可是应该又有某一种欲望驱使着他要做这件事情。他将头低下来,看着武士刀,之后抬起来,微微昂起,仿佛在试着观察这个世界。
“瑞克曼大师告诉我,眼睛大部分情况下都喜欢欺骗与谎言,”劭杉银慢慢的说道,同时,他用两只手都抓住了已经插入石缝中的锋利武士刀,支撑着自己,“我总觉得自己很可笑,拉亚纳。对我来说,明明知道错的事情,却一次又一次的去做。”
他抽出武士刀,之后收刀入鞘,在此之后,他将他的斗笠摘了下来。
那个恶魔的脸比伊克见到的任何一个恶魔都要棱角分明,不是很瘦,两只眼晴却还是属于精灵的颜色,“白柄的武士刀不是用来屠戮的,当然我想告诉自己,我不会再做错什么事情,”他缓缓开口,“你应该记得这条布带。”
“它属于一个恶魔,而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拉亚纳反驳说,她说话的时候口气总是很逼人,这也正是伊克有些敬畏她的原因——还真像是一个家长,“不要借此蒙蔽我,这是不可能的,你这邪神!”
日期:2012-07-15 21:55
“瑞克曼大人要求我们经受痛苦的考验,谁能够在恶魔的侵蚀之后依然保持自己的意志,谁就是真正的武士刀传人,”可以看到,虽然两只犄角长在他的脑门上,可是他毕竟,毕竟……他毕竟记得以前所有的事情不是吗?“本来不是有定论,世界上除了月神血统的人将无人可以解除寄生恶魔的凌驾?但是我做到了,这次新的生命让我学到了更多,但是为什么以前的一切都丝毫不会陌生?”他问自己,然后徘徊,“优柔寡断的人,像我这样,依然为自己而恐惧着。”
“你想说什么?”拉亚纳有些不明白,“以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发生过,否认也是发生过,肯定亦然——如果你还是以前那个低语者,该如何证明?或说证明了又如何?”拉亚纳笑了一声,“反正你还是要下杀手的。”
露娜这时睁开眼睛,伊克也紧张的看着。
“我不过是为了看一看你而已,结果眼睛确实再次愚弄我,”说完,他转身作揖,重新戴上斗笠,之后平静的反身离去,“请记住,我从来就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拉亚纳,我的那句话可以再次送你一遍——后会有期。”
他走过的时候,默默的抽出侗睦校呈终斗瞬┑寐宥�
“怎么了?”
伊克看着露娜,十分不理解的样子。
“我只是试试激发一下他对我妈妈的好感而已…….幸好药量没有过,”露娜吐了吐舌头,“其实你不知道的是,当年他是多么痴情的一个家伙。”
“但是他怎么没能成为你爸呢?”伊克坏笑着问道。
“因为我爸,”露娜说着,之后瞪了他一眼,“以后你再敢说这种话就小心点了!”
“原来是个单相思的家伙,真是倒霉,”伊克讨了个没趣,“不过说到这里,是不是快过一个小时了?达拉斯科给定的时间还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