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飞微微一笑，刚想说什么，一旁的苏婷婷嘴快，抢道：“哟，这不是方大捕头吗？您老不是在办案嘛，怎么有空来喝酒呀？”

方德毕竟是老江湖了，虽说苏婷婷是自己的下属，但却丝毫没有动怒的颜色，仍旧和颜悦色道：“哎，老了毕竟是老了，虽然说有时候不服老，但到了最后，还是要看年轻人啊！”

柳小飞大笑道：“就冲方捕头这一肚量，我柳小飞交你这个朋友了。”

方德一听，这不分明在暗示说他管定这个棘手案子了嘛？不由笑眯了眼，端起酒杯道：“好说好说，老哥我先干为尽！”

苏婷婷哼了一声，嘟囔道：“什么时候成老哥了啊，还真象猴子——顺竿就贼溜贼溜往上爬！”

柳小飞噗嗤一下，差点没把酒给喷了，而方德则仿佛浑然没听到般，继续谈笑声风的喝酒吃肉……

七爷很平静的躺在停尸房里，他的刀还握在他手中。而柳小飞，则托着下巴站在尸体边上。

整整一个下午，苏婷婷从最初的恐惧，到然后的习惯，再到最后的疲惫，而柳小飞则就那么站着，一动也不动，甚至也不换个位置，仿佛这里除了躺着的那具尸体，还有一具站着的尸体般。

“我说小飞啊，不是说来验尸的吗？难道这样站一下午就算验尸啊？”苏婷婷这句话已经重复了快十遍了。

柳小飞终于动了，他摆了摆手臂，伸了个懒腰，道：“好舒服啊，昨晚没睡好，今天终于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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