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飞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们忽然忘记了个事，所以赶回来想跟方捕头说下。”伴随着这黄鹂般清脆的声音，苏婷婷从柳小飞身后钻了出来，吐了吐舌头，不忘朝方德扮了个鬼脸。

方德握刀的手紧了紧，道：“什么事？”

“哦，事情是这样的，”柳小飞似乎大悟道，“我仔细想了想啊，觉得我们好象哪里犯错了。”

“不是好象，是确定了吧？”方德打断道。

“对对对，已经确定了，嘿嘿。”苏婷婷头点的比小鸡啄米还快。

方德忽然诡异的笑了笑，回身到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朝柳小飞他们招了招手。

柳小飞一脸笑嘻嘻的走了过去，苏婷婷则紧张的环顾着四周，也一路小跑的跟着走了过去。

“小飞啊，”方德道，“年轻人有时候聪明是件好事，但你知道最聪明的人应该怎么样吗？”

柳小飞笑着看了看他的酒杯，然后道：“最聪明的人应该认清周围的人，按照形势来判断事实，有时候没看到要装作看到，有时候看到了却要装作没看到。”

方德大手一拍，大笑道：“说的好！看来我没看错人，你果然是聪明人！”

柳小飞苦笑的看了看苏婷婷，然后朝方德道：“可惜，在某个人眼中，我却是个笨蛋，所以，我再怎么聪明，有时候却比笨蛋还笨蛋。”

方德脸色一沉，道：“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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