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连傻子都知道宜春楼的女子远近闻名,我们这些公子二少自然是常客。茵绿是宜春楼的头牌,我们认识了半年有余。那天晚上我和茵绿正喝得兴头上,寒门这家伙过来就把她摸了,摸的是她的左脸,然后还把她抱到了地上。整整三分之一个时辰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后来我就扑过去把寒门给掐了。他竟然没有反抗,他的眼睛睁得奇大。用一张死人脸足足盯了我三天。
整整三天,我没有合过眼也没有吃过任何东西。这无疑是我人生当中最漫长的三天,让我无法挥之而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自小寒门就是个凶残成性的家伙,只有我跟他合得来玩得开,他那么凶残,有一次连他一奶同胞的大哥也被他打得整整卧床半月之久。而面对我的动粗他竟然不反抗,丝毫也没有。我一直在思考这个有些匪夷所思的问题。我用左手掐的他,我的左手自此就颤抖没有停过。我只想表达我的愤怒,只想教训一下他让他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虽然茵绿现在还不是我的妻子,但整个涂家镇人都明白,这是早晚的事。然而他却死了,样子还那样难以琢磨。
直到我后来客死异乡,也没能琢磨清楚。三个月后,我进京赶考,途中遇到一个铁匠,据说他正在铸造一把忘情剑。后来我就为这把剑开了剑气。我的死与一只火狐狸有关。
寒门
我是故意求死的。这是我早就设计好的,我只有死在他手里,才能得到短暂的幸福。我要让他悔恨,这样他才能把我挂念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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