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谷山到宾馆的时候,已是晚上六七点钟。三月的天黑得还是蛮早,县城四下里早已是霓虹灯闪烁、热闹得空气都成五颜六色了。可宾馆的大厅里却冷冷清清的,没一个客人,只有吧台里的服务小姐坐在电脑前,可能是在统计着一天的收入。宾谷山知道,住店的客人这时都去“潇洒”去了。挖煤的人,都赚得滴水流油腰包鼓鼓。鼓鼓的腰包撑得他们绝大多数都不安分守己,在这样美妙的夜晚和令人心里作痒的环境,要让他们规规矩矩地守在宾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宾谷山今年56岁。这样的年龄在城里或别的行业称作为“年富力强”,可在煤矿山里却显得大了一点,所以被周汉武骂作“老杂种”。56岁的宾谷山在八十年代初“有水快流”时就挖煤炭,可以说是和煤打了大半辈子交道,使得他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10多块疤痕,脸上像打仗挂彩样地留下了两道好深的黑印,使人一看就知道是搞煤矿的。“老杂种”宾谷山却有着一颗和年轻人一样不安分的心。本来,这次来“拍”银水矿,他老婆青桂珍是不同意的。青桂珍有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得小心翼翼。她喘着气对他说道:“俗话说四十不买房,五十不置田,你快60了,还花那么多钱去买矿干什么?!”说自己是这么个废人样子,儿子还在省城读书,劝他不要买。宾谷山不做声但就是不说不来“拍”,气得青桂珍冷着脸不理他药也不吃。宾谷山拿着药待在旁边但依旧是不吭声,青桂珍最后只得叹口气,对他说道:“你硬是要去我也没办法,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能拍得上就拍,在那不能赌气,特别是不要和周汉武赌!”宾谷山答应了,这就是他到这时才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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