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历飞快的翻过，袁宁跟随蒋启明走过了五个春秋，从学校到北方元件厂，袁宁是无怨无悔的紧随蒋启明左右。段玉华哭过，闹过，明里暗里的跟踪，蒋启明和袁宁就像弹簧时松时紧的这么耗着。蒋启明的精力是旺盛的，袁宁的问题还没解决完，又紧追潘雨丹不放。想起了潘雨丹，蒋启明心里的征服欲望没有熄灭，他希望自己能追到潘雨丹，通过潘雨丹促成他的新作完成。夜悄悄的挨近黎明，蒋启明不知不觉在沙发上打起了鼾声。段玉华在黑暗中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眼泪打湿枕巾，她坐起来借着月光看蒋启明在沙发上不动，她知道蒋启明睡着了，她起身拿过被子走到蒋启明身边盖在他身上，自己坐在旁边叹息。

袁宁捂着被段玉华打流血的脸跌跌撞撞的往宿舍跑，她带着颇不宁静的心境在宿舍门口站住，这是北方元件厂专门为来厂里工作的单身女职工盖的宿舍搂。袁宁摸摸自己的脸，满嘴的血迹进去怎么向宿舍里的人交代，她停下来往后退着脚步先到水房洗自己脸上的血迹才往宿舍里迈进。宿舍里共住八个人，时间已晚，宿舍里很安静，女工们都进入梦乡，有的还打起了鼾声。她借着外面的月光摸到自己的床上，拉开被子躺下心神无法立即平复。袁宁的心很痛，搞不清是蒋启明不爱她，还是段玉华有什么魔力，让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做地下夫妻。这五年她和蒋启明不是夫妻胜是夫妻，蒋启明的工资他没有往家里拿过一分钱，每月交给袁宁使用，她给蒋启明做人体模特获得的大奖礼品都收入袁宁的囊中。袁宁的工作还是蒋启明借叶华教授之名安排到绘图室的。袁宁自信自己会和蒋启明走在一起，然而，最近她感到蒋启明的心不在她身上，每个月的工资蒋启明只给她一半，蒋启明强调了种种理由，欲盖弥彰。凭女人的直觉，袁宁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蒋启明是优秀的，他的面孔很容易让女人产生错觉，加上他天生长着一幅会讨女人喜欢的嘴，容易让女人迷恋他，追随着他。袁宁的预感没有错，那天早上，袁宁路过蒋启明办公室，她想到蒋启明那里拿一只彩笔作绘图用，在她推开门的瞬间，正看到了蒋启明搂住潘雨丹。她欲要喊叫，见蒋启明被潘雨丹推了一把，蒋启明趔趄后退差点摔倒。袁宁屏住呼吸，关上门悄然退出。这一幕的出现让袁宁心里产生了一个疙瘩，除她以外蒋启明还在追逐其他女人？以她跟随蒋启明多年的经验，她了解蒋启明是吃软不吃硬的，她想让这件事情冷处理。袁宁没有去质问蒋启明，更没有和蒋启明大吵大闹。她在和蒋启明的谈话中，有意无意的旁敲侧击告诫蒋启明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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