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淼云和安舒敏对望一眼,党淼云站起身去开门见是雨晨,料想到雨晨来这里是冲着舒敏来的,他挡住雨晨:“雨晨,你冷静点••••••。”雨晨挥手推开党淼云的阻拦怒气冲冲的走进画室,他指着安舒敏:“你还有人性没有,我姐都和你离婚了,你还不放过她,你看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安舒敏没有看潘雨晨,他两行泪挂在脸上,嘴唇哆嗦,手握拳放进嘴里,牙齿咬着拳头,以此来抑制心里欲要爆发的情绪。党淼云跟进画室对潘雨晨的无理怒形于色,他直白道:“你怎么说话呢,灵灵是你姐害死的。”雨晨被党淼云的话给击懵了,他惊愕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党淼云声音低沉的说:“你姐本来想害舒敏,没想到让灵灵给代替了。这事你姐心里是最明白的。”雨晨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说的都是真的。”看到舒敏悲痛的坐在那里哭泣,雨晨相信了党淼云的话。他缓慢的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对舒敏说:“姐姐对你有愧。”
党淼云和雨晨离开画室,安舒敏仍然在椅子上坐着没动,他静静的在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生命的底层应该是宁静的,在宁静中尽可能的沐浴万物精华来感悟尘世,是谁触动了我心灵的底线?是爱情,爱情是个要命的字眼,它可以让人甜蜜,也可以让人受罪。我和雨丹在一起没有过一天安宁的日子,一路走来,通向阳光的心灵变的阴森,我的心在痛,痛在深处。这样的打击,让我的神经垮塌。灵灵,你知道吗?此时,爸爸孤独的坐在昏黑的时光里,试图想穿越时空找回你的笑脸,我知道是不可能了,真真的不可能了。你走了,我的最爱走了,在一瞬间我们彼此远离,你如梦般突然消失。失去你,我看不到天地,看不到大海,看不到深林,甚至分不清时光片段里的经纬线。灵灵,我的宝贝,你那活泼的身躯、可爱的笑容、聪明的头脑倏地泯灭在遥远的天际,勾得一弯清月暗自垂泪,将凄冷砸向我的心底,由心底翻搅上来的疼痛撞击着我的灵魂让我凄苦难忍。你走了,你走的那么无辜,你是替我去了天国,单身一人,孤独上路。灵灵,你我天各一方,你在那头,我在这头,一丝牵挂,一丝愁绪。在这个沉静的夜晚,爸爸倍感惆怅,一闭眼,你那可爱的、灵动的、天真的笑容便会闪现出来。灵灵,一想到你我阴阳相隔,相隔的那么遥远,爸爸的心就会颤栗,就会感伤,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啊!你能听见爸爸说的话吗?灵灵,你要相信,爸爸的心会和你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生多磨难,我踩过时间的脚印有深有浅,走过了才知道深浅的意义,深的伤痛,浅的无奈。这世界之大,宇宙之浩淼,可偏偏各种磨难都向我靠拢。生命的过程是人生完善经历并加以充实的过程,我的经历完善吗?充实吗?我始终得不到答案。我为事业的努力是想在最大限度地发掘出我生命的潜能,然而,曾几何时,岁月悄悄的从指缝中溜走,它就像一颗流星飞速的在我眼前消失了三十多个春秋,虽然,留下了事业的辉煌,却失掉了爱情。在事业上我的潜能发辉到了极致,在爱情上呢?我就像一个愚人,一败涂地。我一路尘埃,坎坷不断,爱情的行囊里终是空空如也。和春娥的深情我至今保留在心,对春娥的思念让我时时不能忘怀,这个缺憾我何时才能补上。儿子逝去了,我霎时肝肠寸断。都是我一时的糊涂,为了一时的快乐,酿成了几十年的痛苦。灵灵,小灵灵如是我和春娥的孩子多好啊,哎!想这些有什么用,什么时候才能将这痛苦的冰坚打破呢?“爸爸,还是你行。我也要加油,像爸爸一样当个大画家,当个大精英。”“爸爸的画获奖了。”“那~~~爸爸的画卖钱了。”“嗯~~我知道啦,爸爸要开画展?”灵灵的声音时时的在我的脑海里萦绕。灵灵走了,我的寄托没了,这痛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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