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咱就去机场了,这都几点了,他还不回来。”辛然疯了一样敲鲁敏娜的房门,鲁敏娜赶紧让他进来。“求求您,快让他回来,我真受不了?”他扑倒在鲁敏娜怀里哭着说:“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要我去死!”鲁敏娜发现这几天他的络腮胡子长出了一截,原本精心修饰的脸也变得青黄憔悴,深林般的清香也被油腻腻的汗臭代替了,鲁敏娜一阵反胃,她推开他,他1米80的大个子居然软成了面条“出溜”跪在了地毯的上。“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鲁敏娜一边劝慰一边把他拉起来,他哭着说:“我打电话他不接,发短信他不回。您是他妈一定知道他在哪儿,我求求您了,告诉我。我不能没有他。”鲁敏娜看着痛哭流涕的辛然愕然了,她不敢相信这是个男人,他的种种表现就是一个因为失去男友或丈夫而哭闹不休的怨妇。“你们?你们之间怎么回事?”她强忍着厌烦问。“他是我的生命,我们计划只要移民加拿大,就结婚。”辛然表情复杂地说。“结婚?谁和谁?”鲁敏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事儿?“当然是我和远鹤,我们,我们深深相爱。”说到这儿辛然脸红了。一股火儿腾一下从鲁敏娜心里喷出来,她像个母兽嘶吼着“你说什么!结婚?!和远鹤!你也配,你看看你自己,你是个什么东西,不阴不阳,不男不女。”辛然听鲁敏娜这样说自己抽泣的更厉害,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怎么了,我也不想长这样,我自己也没办法,我是真爱远鹤。我愿意为他做手术。”鲁敏娜厉声说:“住嘴!不许你提远鹤,你一个大男人,他还是个孩子,你这是在毁他。难怪你帮他干这干那,原来你是有所图。”“不,不,我没有别的企图,我是真爱他。我求求您,让我知道他在哪儿,他不能这么抛下我。”辛然又跪倒在地放声哭。“起来!出去。”鲁敏娜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一阵阵恶心搅动着她的胃,她不能再看这个卷曲在地上的男人。辛然突然止住哭声“呼”地站起来,哭红的鼻子比平时肿大了好几倍,汗水和泪水挂在胡茬上,跟着急促的喘息颤抖。血红的眼睛从肿胀的眼缝里死盯着她,鲁敏娜感觉自己和一头发疯的棕熊绑在了一起。他死死抓住她胳膊,好像要扭断它们。“你干什么,滚开。”鲁敏娜喊。“如果刘远鹤不回来,我就掐死你。”辛然经过牙医重新修整过的牙齿在鲁敏娜眼前晃,一根粘稠的唾沫挂在他上牙下牙之间被大张的嘴巴拉的老长,断了。混合着烟草、失眠和鱼腥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她叫:“滚开,流氓,不要脸的流氓。这是错位,你变态。滚。”“我流氓,我错位,我变态。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十四五就生孩子,你不流氓?!你喜欢你叔叔,你不错位?!现在你又黏着你儿子,你比我更变态。”辛然的手像两个钳子死死扣在她胳膊里,她挣扎着喊:“放开,放开。我没有,你这个疯子。”“对,我就是疯子。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告诉我他在哪,否则我扭断你的细脖子,反正我也不在乎再背上一条人命。我告诉你,你以为刘远鹤纯洁的像个天使!我们出国前两天,他亲手弄死了那个姓黄的和他傻儿子。要不是我帮他,他已经是地下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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