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这里是可以算卦预测的吗?
---哦,啊,是的,来进来,坐,来,过来不用紧张,你们随便坐。女主人赶忙收起书,到角落的一个盛了清水的脸盆里涮了一下手,简单擦了一下。。。。擦手的时候问,你们来,要求什么呀?还是要问点什么呀?
----哦,是这样的。我老公。。。。。。。所以,就来到这了。请问这个问题您能帮我们解决一下吗?如果能解决,我们夫妻虽说算不上大富贵之人,但是,也自然不会小气。
----呵呵,你们说的哪里话。钱是小事,这样吧,我先给你们查一下,如果二位信得着我的话,我再指点你们看看怎么弄,我先上香查一下,稍等。
----恩,知道了,你经常做恶梦,还梦魇,已经很长时间了。主要原因是冤亲债主在闹你,他们过的不消停,但是他们之所以能闹这么凶,也是你的爷爷在下面受苦,闹你,所以就都赶在一块了,再有你的房子也有些阳气不太足,虽然你找人布置过,但是那只是偏于旺财和健康的,现在要着重弄一下鬼神这一块。
她说完了这些,又说了许多他们夫妻原先发生过的事情,什么王姐出生在农村啦,王姐的丈夫是从父亲那代才来城里的,老家现在双祖亲已经过世,还有几位叔叔在农村什么的,无一不准,有的甚至王姐都不太清楚的事也能分毫不差说出来。
平常人,听到这些早就傻眼了,更何况,他说的话,和老僧说的话,也有相同之处。夫妻俩不禁在心底开始赞叹面前这位女人。缓过神来,赶忙问,那大师,我们该怎么办,全听您的。
----呵呵呵,既然你们信得过我,这也是缘分,那我就帮你们弄一下,我帮你们改一下屋子,可能要有些变动,然后再在屋里布置一些东西,就好了。这样吧,明天,你们如果有空的话,我亲自去一下你们家,告诉你们应该怎么弄,买些东西,你们看如何?
----那太好了,大师如果亲自去,那再好不过了,诺,大师,这是一点心意,等你帮我们布置完之后,令有重谢,段总递过来几张红色的大钞,那位姐妹也对得起他,没接。看了一眼香炉。
王姐用胳膊捅了一下老公,赶紧抢过来,放在香炉下面了,千恩万谢的留下联系方式走了。
------话说这大姐真有两下子哈,既然她能说对,那你的事情估计也就有了九成的把握了吧?给,苹果。。。
段钟明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说----恩,我想也是,老僧说的有缘人应该就是她。就等明天啦!
书说简短,到了第二日,高人来了,到此往沙发上一坐,告诉夫妻俩,卫生间怎么怎么弄,灶具怎么挪,然后又吩咐买一些东西,比如厕所门上要挂一幅画挡住。。。巴拉巴拉。
一顿的指点江山之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红布包,有半个手心那么大,扁扁的,告诉段钟明,带在身上。夜里就放在床头。王姐夫妇如获至宝的揣在兜里,对面前的人更多了几分赞叹。
女人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换上高跟靴子准备离去。临走王姐递过来一个信封,她却推掉了,冲王姐一笑,妹子,你不用着急,你这房子的摆设我已经布置完了,你们都清楚,可是那些需要动瓦工的活还要几日,我从不干没准头得事情,等你们都弄完,见效了再找我。 呵呵,我先走了。
这一个举动,把王姐夫妇又弄愣了。真是那句话,不看广告看疗效。这才是高人,敢说这话的,不简单,要是真好了,咱多给点!
叮叮咚咚一个星期有余,装修完毕。又过了一个星期,段钟明连睡了半个月的好觉,从来没噩梦,更别说梦魇了,看来,这次真的是遇到高人了。对了,赶紧给大姐打电话,答谢人家。。。
-----老公,你有时候真的有点傻,咱答谢人家,还给人家打电话让人家过来?咱们不得亲自去人家那里嘛,亏你还是老板,一着急跟小孩儿似的。
段钟明猛一拍脑袋,傻傻的笑了,对呀,咱们应该过去呀,怎么可以让人家大姐过我们这来呢?走,咱俩现在就去,现在我心情特好,咱们顺便出去逛逛也好。
说走就走,来到缘梦斋,正巧屋里有几位香客,空闲下一会,夫妻就把话都说了,钱也扔下了,信封比上次厚了不少。看着陆续进来的人,夫妻俩识趣的告别退出来了,不再打扰。
日期:2011-4-8 19:57:00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吗?当然没有。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开始做梦是七月份,这断断续续就将近过年了,进了腊月就是年,眼下腊月十五。大家都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虽说现在不缺什么,过年和平常一样,都能吃好穿好,但是,中国的传统节日就是让人心里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来。
腊月十五,月圆之夜,段钟明睡梦中,嗷一声做起来,汗水霎时间遍布全身,王姐被惊吓的也做了起来,赶紧回手打开灯看看怎么回事,当夫妻俩四目相对的时候,彼此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噩梦又回来了!
有的时候,人受打击,一次可以,但是如果反复,这个需要的承受能力绝对不是壹加壹这么简单。这次夫妻俩立马就崩溃了,一夜没睡,这眼瞅着年关将近,也没时间办这个事情啊,怎么办?----忍着呗,还有啥说的。也没有去缘梦斋的价值了,一切都明了了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被骗了,治标不治本的给弄了一下。钱是咱送去的,咱也承认人家效果好,这玩意儿又没有什么保修售后的。
前文提过,段钟明的老家也是农村的,还有几位叔叔在,所以过年的时候,他们都回去探亲的,这次也不例外,无论怎么难受,也要回去看看,再说了,有可能回去住一段,不在这个房子了就能好些。
大约是腊月二十五以后,他们怀揣这忐忑的心情,坐上北上的列车,一路无话不表。从到了段家说起。赵大叔哥三个,段老大是段钟明的父亲,已经过世了。他是段钟明的二叔。段老三住在离二叔8里地的一个地方,咱暗中交代一下,那个村子就是我们村,也就是。我和段钟明的三叔是一个村子的。
到了二叔家里,亲朋汇聚,推杯换盏。一直到了午夜时分,才都意犹未尽的睡下,凌晨三点,段钟明还是依然被梦魇折磨,随着一声鸡啼,醒了过来。我姐捂着额头叹息不止----唉,看来,咱哪房子没有毛病,咱们真的是上了缘梦斋的当了。钱到不算什么,可是。。。。。唉,我真不该领你去找她。
----是啊,老师父都告诉咱们了,不要自寻烦恼,可是我们还是自己给自己找事了。看来,也是该着有这么个事。有的时候真的是说不清。。。。这回我说什么也不找人了,等着吧。段总无奈的擦擦脸上的汗。
强忍着小住些时日,过了初五,去三叔家里走亲戚,夫妻俩到来,三叔三婶子自然非常高兴,闲谈间,三婶也不见外,都是自己家人,就开口问了----老侄儿啊,三婶怎么看你这脸色这么不好呢?这大过年的,有啥烦心事吗?
段钟明一愣,不知道如何说,幸好王姐在王姐赶忙答道,----啊,不是,他是这两天回来坐车累着了,然后二叔家的狗半夜老叫,他睡不着,没事三婶,你不用惦记,他这体格儿,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