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我立即打发钱叮当先去洗澡,然后拿起钱叮当的手机,查探钱叮当和牛大鹏的过往通话录音。
钱叮当这小贱人果然事无巨细,纷纷向牛大鹏禀报,听完一条我对钱叮当的恨意就徒增一分,恨不得立即冲进卫生间,将这小贱人的脑袋按在马桶盖里,对她进行一番灵与肉的洗礼。
“朱义,水温正合适,你要不要来一起洗一下?”钱叮当在卫生间内叫唤。换做是以前,我一定会为此而怦然心动、无法自抑,而此时此刻,我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荣幸之至,反倒让我对钱叮当徒增憎意。此时她在我这里既然能如此主动地发浪,彼刻她面对牛大鹏亦或的是其他的男人,也一定是风情万种、娇唤频频,极尽挑逗勾引之能事吧。
“叮当,你快洗吧,洗完了就快出来,别浪费我家的水费,我也不是那大户人家,可不能拿着国家那点少得可怜的水资源干些淫乱之事。”我原地坐着,朝卫生间喊了句。眼看着手上钱叮当的手机,看到了钱叮当和她同事焦娇的一条通话录音。
“还有这样的人,真是不懂情趣。”钱叮当在卫生间内埋怨一句,水流声停止,想来是关掉了水龙头。我闻声立即将手上的手机放回钱叮当裤袋内,坐在客厅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哪有你这样的人啊,真是的。”钱叮当步入客厅,拿干毛巾轻轻抚弄着湿漉漉的头发。
“叮当啊,和你同住一屋的,那个你的女孩叫什么了来着?”我还惦记着刚才没有听到那条钱叮当和焦娇的通话录音。
“焦娇,怎么你突然想起她来了啊。”钱叮当缓缓坐在我身边,上身穿着我的衬衣,遮着她裹着臀部的小丨内丨裤,两条大腿明晃晃的,雪白而滑嫩,一时间让我对她也有种除却憎恨以外的单纯欲望。
“没什么,前几天做了个迷迷糊糊的梦,被一个女的开着公交车狠狠碾过,我想我认识的开公交车的女的除了你也就是她了,非你即她。”我深吸一口烟,一只手在钱叮当大腿内侧摸了一把。
“嗯,你这个坏蛋,想干什么啊,快放开。”钱叮当嘤咛一声,双手松开头顶上的毛巾,瞬时间已抓住了我的手,我只感大手一紧,碰到了一片神秘的柔软。我的手非但没有离开,反倒变成了落入了她圈套内的猎物,越发动弹不得。
“ANGEL,ANGEL,请你……紧紧抓住我的手。” 陶喆一首著名的《ANGLE》被我于危难时刻脱出而口,深情演绎、至情至真,还带着特有的海豚音,无法不让人心生恻隐之心。
钱叮当小脸一红,慢慢放开了我的手。再放荡的女人,也不愿意被人指着鼻子说荡*。
“叮当,焦娇她是否如你一般有女人味?”
日期:2007-09-28 14:56:37
71、超级女呻
“怎么?你是不是看上焦娇了?”钱叮当嘴角一撇,直视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我的心。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移开眼睛,心里一阵委屈又一阵愤恨。你丫的钱叮当,明明是你对不起我朱义,现在你个女八戒反而倒打一耙,搞得我倒成了个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闷骚男。
“怎么了?害羞了?喜欢人家焦娇了吧。”钱叮当盘着两条光溜溜的腿,饶有兴趣地搬过了我的脸,我那如处子般白皙的脸庞被那双罪恶阴险的手轻轻地拧了过来。
“呵呵,叮当,你别这样,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挺害羞的,我比较内向。”我老脸假装一下羞涩,继续我纯良的表演。
“切,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焦娇?”钱叮当打蛇随棍,勤奋好学的态度可见一斑。
你丫的钱叮当,你知道你这样多么让人厌恶,多么让人恶心吗?凭什么啊?周官能放火,百姓就不能点灯?你钱叮当能偷人,我朱义难道就不能暗恋一下别的女人?我在心里悲嚎着:我要自由,我要男女平等,我要追求我向往的爱情,纯真、美好、不夹杂一丝杂质的爱情,哪怕是柏拉图式的也好。
“叮当,你这样是不对的。”我假意爱怜地捧着钱叮当的脸,而后手下暗劲猛使,在她脸上毫不怜惜的掐了下去,那力道堪称十足,劲比掐痧。
“啊……”钱叮当痛苦的一声呻吟,刚想继续哀号,嘴巴已被我一张大嘴狠狠封住。不要以为我朱义还想占这个女人的任何便宜,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只能采取这样的手段来给钱叮当一些皮肉之苦,即便是必须要以我纯洁的身体来作诱饵,我也只能忍受屈辱、放下自尊、勇往直前。
于是我在钱叮当缓缓伸过来的香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古人说的咬舌自尽大概也就是这样的力度了吧。
“啊!朱义,你……干嘛啊,疼死……我了……”钱叮当哆嗦着声音,嘴巴里象含了个大萝卜。
“叮当,你的叫声真是好听,可比天籁。可惜啊可惜……”我意味深长地轻轻一笑道。
“可……惜什么……啊?”钱叮当摸着嘴唇,不知如何是好的问道。
“可惜现在电视台选的是超级女声,不是超级女呻。你这呻吟声真是教人黯然销魂,死而无遗啊。赶明儿我发达了,一定要把电视台给买下来,举办个超级女呻大赛,让咱们叮当也火一把,也不枉费了你这把好呻吟。不然我真的真的负了你,会死不瞑目,真的对不起全世界的雄性动植物,叮当,你的呻吟就是天籁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会穿。再精明的女人在甜言蜜语面前也会变成白痴。钱叮当胡噜着舌头,不怒反笑道:“你……你好恶心,那你掐……我脸……干什么……啊?”
我心里暗自好笑,女人真是白痴得可以,再哄骗几句,只怕钱叮当大便都能吃出香味出来,于是无限神情地抚摩着钱叮当的小脸道:“我给你掐痧呢。你这几天又是上班开车,又是到医院来回奔波的,身上可能有毒呢。”
“掐……痧有……掐脸……的吗?”钱叮当竟然一脸的幸福表情。
“哈哈,那我掐,哈哈!”我狂笑着在钱叮当挺翘的屁股上狠掐了两把,力道十足,心内积郁顿时消散大半。
钱叮当娇喘两声,我欲再惩办她时,我和钱叮当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看到是钱芳打来的,钱叮当拿起她的手机,神色慌张道:“是姐夫!”
我按下接听键,手机听筒里传来钱芳惊慌失措的声音:“朱义,我……我把牛大鹏杀了,我杀了牛大鹏……”
日期:2007-09-28 16:24:09
73、爱恨交织
这世间有着许多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大活人做着梦,梦境在醒后依然可以历历在目。可你在回忆这些梦境的时候,回否感到离奇,会否你现实生活中你的才是身处梦境,而梦境中的你才是现实中的自己。事情的两面性往往让人无法辨别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真实的,什么又是虚假的。一切的评判标准却往往都是人们固有的,自以为是的客观存在。
当我在接到钱芳电话,电话那头证明牛大鹏可能命悬一线、垂死挣扎的时候,钱叮当手机上显示的牛大鹏三字无疑象一个幽灵般让人窒息。那个场景让人想象起来甚为可怖。
“钱芳,你把话说清楚,你别着急,你慢慢说,你把牛大鹏怎么了?”我尽力稳住自己,让自己的神经不至于太过敏。
“我杀了牛大鹏,牛大鹏他被我杀了,哈哈……哈哈哈……”钱芳的声音一再重复,逐渐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我斜眼望了下钱叮当,她的小脸惨白,拿着手机的手随着手机的振动颤颤巍巍,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