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噔噔噔地走了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麻利地拿起3个一次性杯子，放点茶叶，再提起热水瓶倒了3杯茶，然后又提着水瓶走到史局长桌前，先给史局长桌上的一个陶瓷茶杯加满水，然后再放下水瓶，依顺序给郭书记、父亲和我递上茶水。做完这些，女孩子望了望史局长，见他没有什么其他交代的，便小步退出办公室，顺手轻轻地带上了门。

史局长和郭书记接过父亲开的香烟，父亲给他们点上火，两人便稍仔细地打量下了我，好在我人长得不是很丑，那天穿个格子衬衫，花一块钱找门面前的擦鞋女把皮鞋擦得一尘不染，头发上还精心打了点“摩丝”，如果用现在的词语来形容，应该……有些狗血……

看得出这两位领导对我的外在形象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父亲应该是之前就和他们两位交流过了，那位史局长和父亲寒暄了几句，便直接问我：“小成，会开车么？”父亲和我同时一愣，我出了校园就自己开店去了，摩托车会开，汽车还真不会。好在我反应快，父亲用眼神示意了下我，我赶紧站了起来，略带尴尬地答道：“还不会……”

“哦……”史局长什么话也没说，点了点头。旁边的郭书记开口了：“小成啊，我记得你写点小东西还行，是不是真地啊？”他的语速不快，有点娓娓道来的感觉。听着口气，我寻思着，怎么感觉这位郭书记以前就见过我似的。没多想，我还是赶紧回答道：“在报纸上写过一点小稿子，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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