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任凭怎么瞪也勉强只能做些脸部表情的他,在眼前这女人眼中还不完全算个人,当然也就没有人权,无法抗议的他,理所当然的也就抗议无效,只能像个巨型人偶,继续任人将他身上唯一一块遮羞布扒掉,在她犀利的目光下将他身上伤疤检查过一遍—等同裸体又被放大检视过一遍—直到她意思意思地涂了些药后,终于再度将那块白布还给他。
“我这只有一张床,不能给你睡,所以这块布你先顶着用,明天你还没死的话我再去帮你买衣服,省得浪费。”邬一旻边说,边又将他从床上拖到地板上,在他周遭几平方公尺布了符阵,让他能在范围里头自由活动。
里头只有一张椅子,她又丢了些食物、饮水进去。从头到尾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她的话,反正她觉得他懂,尽到告知义务就足够了。
符阵内,身上禁制已撤的他明明可以在范围内活动,她猜他应该饿扁了,但那家伙被丢进里头后,没马上去碰食物,反倒盖着那块白布,背对着她将自己蜷缩起来,仿佛小朋友在闹脾气,又像精神受创,拒绝与外界沟通。
邬一旻在心中啧啧称奇。
这么人性化?
但,就算他看起来像人比像僵尸多一些,也无法排除这家伙的危险性。
暂时也只能把他关在里头观察了。
在房间兜了几圈,想了想,不确定他有没有生理需求,又丢了个垃圾桶进去让他权充夜壶后,某人便毫无半点愧疚,没心没肺的出门领赏吃大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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