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6-11 10:11:00
宋金利夫妻乘船回各自船队。
李江波的屁股叫青霉素扎得青紫,烧终于退了。
号子里关的小屁啰嗦也各回各家。
民权路H号少去大龙、细毛两个调皮鬼,平静安详,但春日走近,一切又蠢蠢欲动。
丑丑喜欢安静待着,这样少有人欺负他,他才能大着胆子骑坐在门廊的木栏杆上看苍蝇叮萝卜干。
一旁那只老芦花母鸡也像雕像一样在看。
等苍蝇以为它真是雕像,芦花就一口啄了绿头苍蝇在地上打滚,再一口吞进肚去。
大脑壳穿着过年的新花袄像只大花甲虫在一栋天井里逛,院里的公鸡王,‘花花’就颠颠地扑过来,跳起来啄在大头脑门上,啄出个白痕。
大脑壳掉头就跑,花花在后面撵着啄他。
看跑不赢,大脑壳忽然回转身,瞪住花花看。
丑丑隔得虽远,却看得清楚,大脑壳的眼珠变幻了颜色,一黑一白,一深一浅,像个妖怪。
花花颈毛竖起,本还要啄,对上大脑壳的眼光,蓬起的颈毛就蔫了,伸长的脖颈也渐渐回缩,最后竟慢慢瘫坐在地上耷拉了脑袋。
大脑壳得意地眨眨眼,蹦跳着跑了。
丑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还是像以往清澈明亮。
星期四下午不上学。
转过巷子,勇勇、强强、灰猫子几个趴在长条青石上敌扣子(武汉旧时小孩们的游戏,以扣子互相斗输赢,赢家得到对方的扣子。),大脑壳就去做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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