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1-19 14:07:41
侯凯旋说:
“好容易得枝枪,还不拿屋里去了。”
汤博白摇头道:
“未必,未必。偷枪是重罪,军军这大的伢们都晓得,所以…”
来回望几圈,目光定在截废车厢上,说:
“这里废车厢多是拖货的,客车厢就三节,那两节锁着,玻璃完好上不去人,我们去这节瞧瞧。”
走到厢门边,汤博白俯身贴地瞧瞧,道:
“脚印是昨天的,不止一个人。”
说话猫腰爬上火车。
侯军欲跟,被老头一把抓住,说:
“你守在下头,莫破坏了现场,等我跟汤伯伯慢慢侦查,有调皮伢来了喊我们,莫让他跑了。”
侯军不敢犟,等在下头。
侯凯旋爬上车,两人车头搜到车尾,直耗掉大半钟头,就差把车厢拆了。
侯凯旋甩根烟,划火给汤博白点上,道:
“歇口气老汤,估计东西不在这块。”
汤博白直吸得烟雾罩住头,缓缓摇首,说:
“未必,这一带伢们打群架,十回有八回在这块。我要是他们,一定把枪藏在这,关键时候才派得上用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侯凯旋道:
“铁路上到处是石头,兴许伢们把枪埋在铁轨下了?”
汤博白摇头说:
“可能性不大,枪埋在石头下容易受损,最关键的是,知道的人多了,不安全。伢们都是一群人,你看这车厢里昨天才上来两个,是何道理?”
侯凯旋道:
“会不会是小青年耍流氓搞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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