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爷爷在我的印象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老头,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很愿意玩麻将,一毛钱一把的麻将。总愿意骑着个大梁到处逛(总感觉骑的很勉强),到商店去给我俩买五块钱一大兜子的手枪饼干。
但除了那五块钱一大兜子的手枪饼我对老爷子并没有太多的认识,他的那些事都是奶奶当故事对我说的。
而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认为那些都是奶奶编的故事。
"东,我需要你。"
"爷,您是不知道,我在山里都分不清东南西北,让我去放棒槌还不是耗子砍猫啊,而且 您还有杨叔,二叔,老叔,小宇帮忙,也不缺我。
"只有你行。"
"爷,我看还是算了吧,对了,再过几天就是我姥爷的生日,我要回北京。“
“嗯,你考虑考虑,我也不着急你答复。这个拿去给许秀才当贺礼。”
那是我和小宇放的那棵棒槌,已经用红木盒包装好了。
许秀才是我姥爷。
“我去打麻将。”爷爷说完就走了。
这就是我和老爷子的全部对话。
为了配合老爷子的习惯我也尽量少说话。
几年不见老爷子基本没怎么变,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朗,只是头发变得花白了。但胡子还是油黑油黑的,和以前一样。按山东老家的规矩结了婚的成年人在双亲都健在的时候是不能留胡子的,爷爷也是在太奶奶去世之后才开始留的胡子。
总觉得留着胡子的爷爷和某位国家领导人很像,有一次看电视,才想起来是总和美国对着干,又没事总欺负人科维克的萨达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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