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了,烦心事儿也基本了断,茅工很轻松地休息了两天,才想起手上还握有烫手的山芋。他抽空去找东州公路局纪检书记老党,准备对组织坦白有人对自己行贿之事。前两次是没有见到党书记的人影儿,书记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出差;最后一趟是刚刚在书记办公室坐下,还没聊到正题,就有一位年轻女干部来给党书记汇报工作。女干部一边和党书记说话,一边用眼角余光瞟坐在身旁的茅工,似乎有话想说,而又觉得有第三者在场而不方便说。茅工很懂眼色,不等党书记开口提醒,就主动避嫌,起身告辞,将装在手提袋里的大信封又拎回家。
事不过三,几次努力都没能将贿赂上交给组织,是不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阻止自己上交贿赂?
茅工春天湖面一样平静的心,被柳梢轻拂,终于有了一丝涟漪。是不是应该将大信封交给鄢局长,这是发生在监理工程上的错误,而鄢局长主管这个项目?
日期:2011-10-18 15:09:12
续上:
日子像风一样,一天天逝去;大信封的忧虑,也像春末的花瓣,一点点褪色,一瓣瓣凋零。茅工的梦境里已经不再出现大信封,与花花绿绿的人民币了。
挠又挠不着,不挠又痒痒的后背心垢甲,已被淋浴器反复冲刷,消弭无形;温暖的水流,轻柔地滑过脊背,带走最后一丝困扰,涌进肮脏的下水道。茅工感觉浑身轻松,开始安心享受冬季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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