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3-24 21:32:18
(12)
王娇和我聊过之后心情好了很多。不是我的劝慰起的作用,相比之下我的恭维更有用,而且她说了想说的话,我也都听了(不像晓晨那么强势,她只能接受安慰,不能倾诉悲伤。),她自然就平复了。
王娇回旅店看晓晨坐在她床上,见了她迎面说道:“我就纳闷儿了,那人儿哪块儿招人稀罕,有瘾似的,天天儿跑出去找人家,一回来就笑么灿儿的,他会念经啊?”
“你少跟我整事儿,像你多明白似的,”王娇笑说,倚着晓晨坐下,“跟小邵儿俩扯扯拉拉这些日子你看你都闹多少出儿了,魔魔怔怔的,三天好两天坏,五迷三道的,你还好意思说别人!”王娇眨着大眼睛,哈着腰斜下里看晓晨。
“你上一边去,”晓晨笑着拿身子拱了王娇一下,“我发现你长能耐了,还会臊皮(讥讽,讥笑)人儿了——跟他学的?”
正闹着,前面KTV打电话给晓晨叫“外卖”。
“你去不?”接下生意后晓晨问王娇。
“去呗!——哎,你以前都不爱出去呀,现在怎么天天往出跑呢?怎么,小邵儿不让你干这个了?”王娇笑问。心情好了,也有闲心在乎别人了。
“没有,他没说啥。”晓晨说得轻描淡写,想要一笔带过。
“那因为啥呀?你还跟我装,我看你现在这样儿,是让他辖唬(归属,听命于人)住了!”王娇不允许晓晨轻易地保守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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