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在狂热地喜欢一个女孩子。高挑、丰满的身躯,细柔的小蛮腰,柔柔略带东北口音的话语,好似纯美的一帘幽梦,挥之不去,似乎,天地间只有此株芳草可入目了。我们很谈得来,她常对我谈起童年那黑山白水中的趣事:躲防空洞,扎羊角辫过年,随戍边的父亲去林子里打猎等等,充满了梦幻样的质感。但她却若即若离,似乎喜欢我,又似乎在犹豫。面对我的表白,欲说还羞。
师兄说,喜欢上谁了,给我说说。
我便说出那个女孩子的名字。他想了一下,说,这个女孩子很清纯,身材高挑,脸如满月,对吧?
我很吃惊。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已经有了神通,便追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笑了,说天眼开了。我不服气,开玩笑地说,我的佛眼还开了呢!
他说,你再说一个名字?
我便顺口说出小时候一位同学的名字。那个名字有些像男孩子。他说,这个女孩子个性很好,长得也挺漂亮,可惜没有那个女孩子有福气,不适合做你的伴侣。
我逗他说,错了,大师。这是个男孩子!
真的?他吃了一惊,嗅了嗅鼻子,又扳着指头数了数,道,你这家伙,这明明是个女人嘛!山人自有妙算,不会错的!
我呵呵地笑了。
我常逗他。那时我很调皮。不像后来,好友评价的性情大变。师兄是天斋,我们一起吃饭时,他很少喝酒,从不吃肉,他说他自小不吃肉。我不信。有一次,结伴去团委一位朋友——大姐家做客,那时我们有个专有名词:“混饭”——吃烙饼卷菜,他很爱吃,但眼睛不好使,自己卷着不方便,我就边吃边给他卷,起初都是素菜,他吃得津津有味。吃了两个后,我偷偷地在素菜中间给他加了一块肉,然后冲大姐挤挤眼,我们笑着,边吃边偷眼看他的反应。他吃着吃着,哇的一下就吐了,跑到卫生间,又是漱口,又是吐,险些把黄疸吐出来,出来后,饭也不吃了,一个劲地喝水,好似吃的是毒药。从那之后,我才知道他真的是天斋。他说他从小不吃肉,身体也没啥毛病,他自己也很奇怪。每次路过门口的菜市场,他都要加快脚步,催促道,快走!因为他闻到血腥的气味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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