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婵娟走到楼下,我把海参塞给婵娟,婵娟很高兴,但还是还给我了,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说:“你拿着吧,这就是给你买的,我知道你最爱吃。”婵娟比划道:“很贵。”她知道我的手语早就打水漂了,只比划一些很简单的词句,我说:“不要跟我客气。”说着硬塞给她,婵娟收下就要扯开,我连忙止住说道:“不要开封,不要给我,我不吃,真的没骗你,我真的不吃。”我想了一想二了吧唧的贺兰雪和拽的要命的平安,接着说道:“你自己藏起来,偷着吃,好吧!”婵娟点了点头。我敲了一下门,婵娟按住我的手,摇摇头,拿出钥匙打开门,贺兰雪就坐在大厅里等我们,平安似乎刚从厨房里取出什么东西来,无视我们所有人回到一间房间关上门。
贺兰雪只是淡淡的看了婵娟一眼,没有说什么,婵娟低着头回到我住过的那间屋子,贺兰雪看着我道:“请坐。”我说:“不用了,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我完事儿了就回所里去。”贺兰雪说:“沈家有三个后代存活在这个人世间……”我坐到了她的对面听她讲。贺兰雪接着道:“别人的故事我不方便跟你多说,我只说你的故事,沈公子不喜欢的你的母亲,她只是他生育的工具,沈家你们这代人必有一人承担其命运的职责,成为旁观者,他不舍得自己的那两个孩子承担这份责任,便选择了你的母亲,她身上的血统很高贵,但从事的却是最卑贱的职业……”贺兰雪可能是顾及我的感受,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说:“你就是那个出生就是为了转嫁别人的苦难的孩子,你无路可选,只能作为旁观者经历着时事的变迁,别人幸与不幸都与你无关。”我笑了一下道:“原来俺这么悲摧。”贺兰雪显然被我的态度刺激到了,她没想到说着这么严肃的话题,我竟然还嬉皮笑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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