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毛的心理在现在说叫装*，其实在写字楼上班是件很痛苦的事。首先在这里上班的白领工资不一定很高，老板租写字楼花了很多成本，再给员工发高工资，企业运营成本就高，所以老板对员工会苛刻些。工厂就不一样了，地是政府给的，厂房也不用讲究设计排场，它可以集中资金提高员工福利。实际上，在写字楼上班的同级别员工的工资都比不过工厂。

其次，在写字楼上班不自由。服装要讲究，这么高级的场所，人家都穿的人模狗样，你好意思穿的破破烂烂随随便便吗？就算你好意思，你在意保安那歧视的眼神吗？你在意老板异样的目光吗？一身上千的行头是起码的，至少穿着你也自信很多。还有，在写字楼上班你得轻声细语，不能大声说话，惊动了别人，会被认为没素质。

最痛苦的还是上下班排队等电梯。这么多人在一栋楼上班，上下班都在一个点，10台电梯都不够用。李大毛错过了上班的高峰期，不然他可以目睹排长龙等电梯的盛况，王地大厦每天早晨上班时，由保安组织排队上电梯，人龙绵延数里直至大街上，叹为观止。

小吃店老板很热情，见李大毛一个人坐在店里吃东西，就凑过来，“老乡，刚来东港吗？”

“咦？你知道我是哪里人吗？”李大毛听到别人叫自己老乡很惊奇。

“大家都是外来人，不管你是哪里来的总还是中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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