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马前进八年》被猛将兄遗弃或者不小心丢失,竟然碾转到旧书地摊上,我依然为“小马哥”欢欣鼓舞。
看来我是老了,所以我变宽容了,确确实实不是愤青了。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改变了很多——以前只听流行音乐,而此时居然开始听老柴、肖邦;以前只读古诗,而此时起居然看从来嗤之以鼻的现代诗,那一堆地摊上买回的价格便宜得匪夷所思的现代诗歌集子里,我比较喜欢翟永明、欧阳江河以及柏桦、韩东、杨黎、何小竹的诗作。
不妨摘录一首欧阳江河的《一夜肖邦》
只听一支曲子,
只为这一支曲子保留耳朵。
一个肖邦对世界已经足够。
谁在这样的钢琴之夜徘徊?
可以把已经弹过的曲子重新弹奏一遍,
好像从来没有弹过。
可以一遍一遍地将它弹上一夜,
然后终生不再去弹。
可以
死于一夜肖邦,
然后慢慢地、用整整一生的时间活过来。
可以把肖邦弹得好像弹错了一样。
可以只弹奏旋律中空心的和弦,
只弹经过句,像一次远行穿过月亮,
只弹弱音,夏天被遗忘的阳光,
或阳光中偶然被想起的一小块黑暗。
可以把柔板弹奏得像一片开阔地,
像一场大雪迟迟不肯落下。
可以死去多年但好像刚刚才走开。
可以
把肖邦弹奏得好像没有肖邦。
可以让一夜肖邦融化在撒旦的阳光下。
琴声如诉,耳朵里空无一人。
根本不要去听,肖邦是听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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