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不同,她当时其实很是有丝慑怕的。
面相?
飞天寺是他们一众人见面的地方。
但每在那里见面,上官惊鸿总是覆铁面,她也面纱不离。
据是啊,这多年来,他有多少时间是摘下那个面具的。
屈指能数。
主持却敢说:面相。
扒连给皇帝布道的皇家主持也不过是指鹿为马之徒。
这小小寺院的主持若非胡掐,便是高僧。
因为,她信有神佛。
没有神佛,她不会在这个世界出现。
可他那时却剪手站在寺堂佛像面前,盯着她说,你不信我能我保护你吗。
那时,他羽翼未丰,她微微晕眩,有些怪责他的狂妄,心里却又有丝奇妙的感觉。
而现在,她信神佛,却也死心塌地的信他。
最爱的人……想起彼时,她眼里的笑意越发的细长。
昨晚,离去的时候,他说了一句,父皇虽知你我幼时有些薄交,知我亦悉你身份,但绝不会想到今晚之事。今晚,你助了我,已不枉费你这多年来在我二哥身边之功,你无需再做什么,在我心中,无人如你。沈清苓,记住生辰之约。
她有些颤抖、笑意却又深了一丝。
这件事,他把她也计算进去了。
原来,他知道她的心思,他又一次猜对她的心思,他知道她想替他做一件事方离开太子府。
她却喜欢他的“算计”。
他费了心思的成全。
她竟然有些迫不及待要到他身边去了。
事已至此,已到尾末。
她问他,为何他最后让假太子改变主意,不直接派人假意刺杀皇帝,让皇帝和太子的关系愈加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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