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得后面哇啦一声,小王趴在车窗口狂吐不止,大李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像真的心疼得要命。我不禁思索起这三个为人夫多年的兄弟这些年都是如何应付自家老婆的,难道嫂子们在闻到自己丈夫身上的异香时不会抱着马桶一边哭一边吐么?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新闻上说地球进入了“小冰河”时代。虽然有点危言耸听,但不免让人联想到末日并不遥远了,从后视镜里望望这群东倒西歪的声色男女,他们何尝不是在作末日前最后的狂欢?
等小王吐罢,我升起车窗,将表妹手里的矿泉水拿过来喝了一口,瓶口有股酒精的香味,但更多的还是那丰厚的唇和欧式的嘴所赐予的黏黏的暧昧。
当车驶上滨湖大道时,我突然想起黑米,再往前开一段就距她不远了,她的样子很快在我的脑海里翻转起来,犹如我们腾挪跌宕的光滑身体,投射在浩渺的滨湖上空。春节将至,滨湖的音乐喷泉绽放了,十几丈之高的水花像无人欣赏的银幕,孤寂地上演着苦涩的激情,这激情只有我的眼能看到。看到高潮处,我的心便隐隐内疚起来,这近乎滑稽可笑,我们算什么关系,我们见过几次做过几次,我要什么她要什么。我们就像两条上升的越拉越远的水线,最终落在寂寥如史前洪荒的河面上,不知所踪。
到了水榭会所,我替他们安排好包房,才返身回到车里,小白安静地靠在车窗上,我喊了一下,她“啊”一声:我居然睡着了,真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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