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4-2 8:52:00
今天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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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总是为手段辩护。 ——马基雅维利
对于我这个连鼻血都很少流的人来说,口吐鲜血确实让我无法接受。我并没有觉得体内有什么不适,就是觉得舌头有点麻,但血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我惊恐的看着手上的鲜血大声问:“我到底怎么了?有镜子吗?给我看看。”
“你别激动,尽量保持呼吸平稳,张嘴我看看!”坦克走到我面前,扒开我的嘴,用手电照了照,忽然,它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猛得往后退了一步,面色严峻的给熊谏羽使了个眼神。
“我嘴里有什么东西?快告诉我,告诉我……”我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
熊谏羽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肩膀道:“相信我,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会帮你的。”
接着,我看到坦克绕道我的身后,我忽然意识到危险,准备扭头看他要干什么,刚做了个扭头的动作,就感觉后脖颈处被猛的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黑暗中,我觉得百爪挠心,身体像被放在熔炉里,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蒸腾我的血液,我甚至能看到自己血管里的血像啤酒沫一样冒泡,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无论如何使劲,眼皮就像被粘住一样抬不起来。我想呼喊,嗓子却像龟裂的土地,完全干涸死亡,不受控制。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身体渐渐凉了下来,体内那股滚烫的力量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力与疲惫,我浑身酸疼,就像大病初愈的病人。我哼哼了一声,唇边似乎递过来一个容器,里边有冰凉带着腥味的液体,我贪婪的猛吸了一口,嗓子却像被淤泥堵死了一样,流进去很少,其它的倒灌进我的气管,引得我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我才又回到了人间,挣扎着把眼皮撑开,熊谏羽的眼镜出现在我面前。“你终于醒了,还算命大。”一张笑脸让我明白自己还活着。
我挣扎着坐起身,却引来后脖颈处一阵剧痛,皮肤像被撕裂开一样。“不要太使劲,坦克下手太重了,别怪他。”熊谏羽笑着道。
2012-4-2 14:48:00
我用手揉了揉脖子:“刚才我怎么了?”
“你已经昏睡一天,昨天你喝了那里的水,有条寄生虫钻进了你的舌头里,发现得再晚点,恐怕你就成哑巴了。后来我们用鲜肉把它引了出来,说起来,你得好好感谢坦克。肉是他贡献的。”熊谏羽看了眼蹲在一旁的坦克,脸上满是钦佩与敬畏。
我扭头看了眼旁边的坦克,见他的左手上壁多了一层纱布,隐隐透着血迹。“什么寄生虫,哪来的鲜肉?”
“这种寄生虫在水里其实很常见,他们经常附在鱼的体内,慢慢的吃掉鱼的舌头,之后会陪伴这条鱼一辈子,直到它死亡。坦克说人感染这种情况他以前在非洲西海岸的渔村碰到过,当地人的土法就是用另外一个人的新鲜人肉引诱它,它才会暂时脱离舌头,这样我们才能抓住它,所以坦克把自己手臂上的肉割了一块下来作为诱饵。”
我感激的看了坦克一眼道:“坦克,谢谢你!”坦克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割肉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其实这会我对面前这个俄国大汉钦佩无比,这种事情想想就不寒而栗,换做是我,我敢吗?我内心自嘲的暗自摇摇头。
我忽然对那只吃舌头的虫子来了兴趣,问道:“那虫子长什么样?”
熊谏羽忽然尴尬的笑了笑道:“恐怕你这次没机会看了,虫子引诱出你舌头后,我们剪断了它的头,后来我一失手,它的身体没夹出来,这会掉你肚子里了。”
“啊?被我吃了?这搞什么飞机,那它不会把我内脏吃光吧?”我一阵恶心。
熊谏羽讪讪笑了笑:“没事没事,它已经死了,掉进去的是尸体,全是蛋白质,你能消化掉。”
“下次别这么莽撞,不清楚的东西不要乱吃乱喝。赶紧起来吃点东西补充体能,我们耽搁的时间太多了。”坦克忽然张嘴大声训斥道,指了指放在一旁几条不知名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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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嘴里那虫子的图贴上来,事先声明,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不要往下看了,觉得自己扛恶心能力还可以的往下看,后果自负。
往
下
看
……
嘴里的虫子图1
嘴里的虫子图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