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5-25 19:23:00
看完电影回来,把今天最后一更给大家更了,然后准备看恒大,看看无人可用的恒大里皮怎么玩,看看里皮最喜欢的姜宁如何表现,今天说不定鲁能要爆冷。
——————————————————————————————————
熊谏羽眼睛眯了一下,转身走到坦克身边嘀咕了几句,坦克把铁塔般强壮的身躯从椅子上挪起来径直走到疯子身边,毫无预兆的对着疯子的肩膀就是一脚,把疯子单薄的身体整个给揣了一个后滚翻,后背重重的砸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哼,接着他的身体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身体里,像筛豆子一样颤抖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院子陷入宁静,稍微安静了几秒,坦克作势伸手想把疯子从墙角里拉出来,钟声首先冲出来挡在疯子和坦克之间,怒目圆睁,眼里要喷出火来,冲坦克大吼:“你TM干什么呢?没看到是个老人呀?下这么狠的手?”
钟声说的是中文,坦克也没听懂,朝熊谏羽摊了摊手。我一看形势不对,有点剑拔弩张,而且那一脚确实太狠,我也觉得很过分,赶紧站到钟声身边,胖子一看,也放下茶杯,挪了过来和我们两人站到一起。
熊谏羽上前站到坦克身边,阴着脸道:“我怀疑这人是装疯卖傻,而且他知道地墓的重要线索,不给他点教训,他不会说实话的,你们也不想他把我们带入险境吧?我这可是为大家好。”
熊谏羽这番话把说得我哑口无言,钟声却反驳道:“你们除了打人,不会好好沟通吗?而且这还是个老人家,神智也不清楚,想问他话,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看你们不像干大事的人。”
钟声这一番明嘲暗讽倒是有点作用,熊谏羽表情柔和了些道:“好,那咱们就不动粗,慢慢问,你们可以让开了吗?”
我拉了拉钟声的衣角,轻声道:“这次就算了,打也打了,关系别搞太僵。”
钟声吸了口气,拿了罐酒打开,走到疯子身边道:“没事吧,给你酒,随便喝,想要多少有多少,我们不是坏人,不抢你的宝贝,不过你得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事情。”
疯子听钟声说话,把头抬起来,眼睛盯着远处的坦克,目光里满是恐惧,但看到钟声手里的酒罐,似乎瞬间又忘了之前被打的事,嘻嘻的笑了起来,接过钟声的酒,开始一通猛灌。
熊谏羽等疯子喝完酒,又递上一瓶,问道:“告诉我你从哪知道那几句诗的?”
疯子接过酒,打了个酒嗝,看上去有点晕乎乎的,眼神涣散的发了会呆,随后又缓过神来道:“你们真滴不抢我的宝贝,梭(说)话要算数,不然我要鬼把你们滴心挖出来。”
我一听这疯子还懂威胁了,暗自好笑,在旁边插嘴道:“放心,不要你的宝贝,快回答他的问题,我们还有很多酒。”
疯子拍了拍干扁的肚子道:“够了够了,已经活(喝)饱了。”然后他放下酒罐,把身上的破烂衣服紧了紧,张嘴道:“那句话是我以前在野猪岭,碰到一个野人疯子告诉我的。”
疯子这句话从嘴里冒出来,我差点笑喷了,你自己就是个疯子,另外一个人被你称为疯子,那该疯成什么样?
熊谏羽听完这个身体似乎微微怔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他在尽量控制情绪,就听他继续问:“那个疯子长什么样?现在在哪?”
“他脸上又一个蛮大的包,有这么大!”疯子放下酒罐,用那双鸟爪般的手大致比划了一个足球大小的圈。又继续道:“他具(住)在一个和(黑)色大面窝(湖北的一种食品)里边。”
熊谏羽听完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和他心底想听到的那个答案不一样,毫无头绪,继续问道:“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你说的那个什么面窝?”
疯子一听这个,把头摇得飞快,连嘴边的啤酒泡沫都被甩飞了去,含糊不清的说:“不去不去,不棱(能)去,面窝里边有会放电的妖怪,有吃人的妖怪……”
2012-5-28 12:28:00
同学们久等了,周一终于来了,那么今天的第一更也送上。
————————————————————————————————
我喜欢一吐为快。——生大维
疯子这这番话在普通人看来肯定是疯话,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那一定是真的,当初水墓里就有这种吃人的东西,地墓里也有一点都不奇怪。但疯子看样子是当初被吓得不清,现在想让他再带我们去,得费点功夫。
熊谏羽思考了片刻,正准备问点疯子别的什么事,门口却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有几声狗吠。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外边叫起门来:“有没人有在?我是木桥村的丁支书,开开门。”
熊谏羽顿时警惕起来,让坦克看好疯子,跟在我身后让我去开门,他是个通缉犯,不宜抛头露面。我则叫上钟声,觉得他在中国混得久,应付这些事应该比我得心应手。
钟声也知道这里边几个人他最适合干这种事,很快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张笑脸长得十分朴素,手里夹着烟,上身穿一件领子塌掉的蓝色衬衣,外边披一件灰色西服,西裤的裤腿被卷起来一只,蹬着一双灰蒙蒙的皮鞋,旁边还有点稀泥,似乎刚从农田里起来。
见我们打开门,这人笑着问道:“你们好,我是这里的村支书,姓丁,听人说你们租下这房子一个月,里边还有外国人,这个村子很少有外国人来,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被他这么一问,我有点蒙,还是钟声反应快,他抢着答道:“我们是从北京来的,这里风景好,空气好,比城市强多了,我带几个外国朋友来这住一段时间,感受一下中国农村的淳朴气息,有打搅到村民的地方,还请您多包涵。”说完,钟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上给丁支书,丁支书推了一下,还是拗不过钟声,凑着钟声的打火机点着吸了起来。
丁支书吸了口烟,继续道:“外国朋友来我们这小村庄,那欢迎,一定要欢迎,需不需要我找人给你们当当向导?还是你们自己已经找了向导?”说完,丁支书眼睛向后边的院子里瞟了瞟。
“我们自己随便逛逛就好了,不劳烦您费心!我们才到这里不久,今天想好好先睡一觉,回头有空我们再亲自去拜访您。”站在身后的熊谏羽忽然走了出来,抢在钟声前答道,同时话语里下了逐客令。
“哦!那好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好好休息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丁支书看了眼熊谏羽,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准备走,又忽然转了回来,换了种让人难以捉摸的语气道:“只是有点事情要提醒你们,看风景可以,不要跑太远,特别是有个叫野猪岭的地方不要去,那个地方不干净,这些年出了不少邪门事。”撂下这句话,丁支书扭头走远。
看着丁支书远去的背影,我总觉得有些异样,合上门,我问钟声:“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支书有点怪怪的,但哪里怪我又说不上来。”
钟声没答话,倒是熊谏羽先发话了:“这个支书确实有问题。”
2012-5-28 16:01:00
看到大家的热情了,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和文章有关的讨论中,我觉得这种讨论很有意思,我也很喜欢,大家加油!第二更来了,等会还有第三更。
————————————————————————————————
“你看出什么问题了?”钟声问。
“我观察到了一个细节,这个支书身上的衣服很破旧,看上去和村里人没什么两样,但我发现了两个可疑的地方,首先是他的牙,非常白,那种白不是靠刷牙刷出来的,而是洗牙洗出来的。”熊谏羽道。
“这能说明什么?时代不同了,观念自然不一样,现在农民同志们的的业余生活也可以很广泛,谁也没规定农民同志不能洗牙,更何况人家是个支书呢!”钟声对熊谏羽的推测很不屑。
熊谏羽没有和钟声分辨,而是继续道:“第二,你递给他烟的时候,他伸出手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手指头并没有被烟熏得发黄,说明他不是杆老烟枪,但从他刚才不停抽烟的举动看,确像是一个抽了多年烟的老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明白熊谏羽的意图。
“说明他是伪装的,故意伪装成村里人给我们看的。”熊谏羽斩钉截铁的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伪装成这样有什么意义呢?”我也不太同意熊谏羽的推断。
“我觉得和那疯子有关系,刚才他偷偷往院子里看。不信咱们问问疯子知不知道这个丁支书。”熊谏羽出了个主意。
我心说你问疯子他哪知道支书是什么呀。摇摇头跟着熊谏羽又回到院内。这会那疯子似乎酒劲有点上来了,在墙边手舞足蹈,一会学壁虎贴墙上一动不动,一会又把自己当成老鼠,要往墙边乒乓球大小的洞里钻,让人哭笑不得。
熊谏羽上前费了好大劲让疯子安静下来问道:“你知道这个村里的支书是谁吗?”
疯子眨巴了下眼睛,听完熊谏羽的话,忽然毫无预兆的双手拍地,失声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喊:“哎呀我的过过(哥哥)呀,你死的好惨呀……”
熊谏羽想让他安静下来,可疯子只顾在地上扑腾,乱喊乱叫,没办法,熊谏羽又叫来坦克,估计是刚才被坦克打怕了,疯子一见到坦克走到身边就不敢出声了,胡乱用脏手擦了几把脸,鼻涕眼泪混着泥土又往脸上添了些色彩。
“我问村支书是谁,你哭你哥哥干什么?”熊谏羽皱着眉头问。
疯子吸溜了几下鼻涕,清楚的答道:“我哥哥是丁支书,以前屋(家)里的肉都是他从外边搞回来的,后来他被妖怪其(吃)了,我们就冒得肉其(吃)了。”
“丁支书?丁支书是你哥哥?”刚才那个支书也姓丁,莫非是疯子的哥哥?但疯子说他哥哥死了呀。我疑惑的问道。
疯子忽然翻着白眼珠子看着天,似乎正思考,但想了半天答非所问冒出来一句:“我叫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