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3-14 12:02:00
6、一封信
经过这件事情后我将精力暂时转到了学习上去,黄子文也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见了,倒是贾小兵来看过我一次,那天见到他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毕竟只是萍水之交,我没想到他会专门来看我,那天下午我两聊了很久,我才知道他遇见了秦海,当时的秦海已经被派出所开除,这也难过,他搞得事情实在有些难以收场了,现在的秦海在一家国营汽配厂上班,单位就在贾小兵家楼下。
我们相谈甚欢,似乎以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第二次见面贾小兵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当然后来我才发现这只是他极力掩饰自己本色的结果,脱下伪装的贾小兵是一个人见人抓狂的一种人,没有被他气到吐血岔气的经历,根本就无法适应他这种风格。
分手时贾小兵问道:“你知道秦海为什么会被原单位开除吗?”
我并没有告诉他原因,假装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也不想知道。”
听我这么说贾小兵没有继续说下去,随即我们就分别了,我回到家和“哥几个”把贾小兵的事对他们说了,大家都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连老豆腐都赞同这点,于是决定有机会以我和贾小兵为突破口,大家聚一聚“把酒泯恩仇”,之后回到家里我放下书包准备写作业可是打开书包就看见一沓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信纸,这肯定不是我的东西,展开后见是一份复印件,没有标题,但从内容来看应该是一份电报,只见上面写着:“余十七过境,自觉重任在肩,不敢丝毫懈怠。简报!”
而第二章纸上也就印着一句话:“知你已到,诸事便宜自行,切不可妄动。”
这一沓复印件其实就是两个人电报往来的消息原件,从开始的一方汇报,一方指示,到后来逐渐发现了情况,随着一张张信纸的翻过,我就像亲眼看着两人循序渐进的走入一个诡秘的世界里,到了第十八章纸,执行行动的人道:“现场无异,已逾月,是否继续观察?”
2012-3-14 14:24:00
号外、号外,本楼的父老乡亲们?老鬼已经开贴申请天涯“舞文弄墨”板块的斑竹了,希望大家能去留言支持我啊,你们的留言对我而言弥足珍贵,以下是我申请帖子的地址:/publicforum/content/apply/1/18337.shtml
答复很简单,就一个字:“是。”
“两月毫无进展,是否继续?”
“是。”
“事有不对,大体可以确定方位,现场有一棵梧桐树。”
“好,继续观察。”
“此地多有异动,只怕难以隐瞒。”
“觉不可让人知道情况。”这是最后一张纸的最后一句话,到此再无结果。
我正自想的出神,冷不防妈妈叫我吃饭,吓的我一激灵将书包摔在了地上,忙捡起来,将稿子放回书包最隐秘的位置,可是这稿子是谁塞入我书包的,难不成是贾小兵?
不过似乎不太可能是他,因为我们始终处在一个面对面交谈的状态,那么又能是谁呢?我努力回想着今天在街上遇到的脑海里尚有印象的过路之人,却觉得每个人似乎都有嫌疑,又似乎都没有嫌疑,越想越纠结,忽然听奶奶道:“你怎么不吃饭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想的太过于入神,端着碗拿着筷子却不知道往嘴里送,爷爷气咻咻的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我赶紧低着头扒起饭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躲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照着信纸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可以弄明白的是这应该是一起很早就展开的针对于秀西岭的调查,那么秀西岭的事我肯定不会是第一个目击者,甚至已经有人与我们之前去展开过调查工作了,可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为什么他们不疏散秀西村的村民?因为看情形那里应该是一处非常危险的区域,那么多人生活在危险的周围这绝不符合任何一届当政者的决定,因为没人会让自己的公民白白送死。
而报告上所言“多有异动”显然对方已经发现了那条巨蛇,可为何要隐瞒?因为事实证明那条蛇虽然巨大但并不难以消灭,既然如此为何不早做行动?非要等到若干年以后才下手?
不过诸多疑问汇总最值得怀疑的还是偷偷将材料给我的人,这人倒地有什么目的?他是怎么认识我的?给我这份材料带有怎样的目的?我想的脑子都疼了,但却根本想不明白,因为没有一点是能够以常理度之的。
2012-3-14 18:03:00
号外、号外,本楼的父老乡亲们?老鬼已经开贴申请天涯“舞文弄墨”板块的斑竹了,希望大家能去留言支持我啊,你们的留言对我而言弥足珍贵,以下是我申请帖子的地址:/publicforum/content/apply/1/18337.shtml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我又梦见了那条巨大的蟒蛇,忽然它势若闪电一般探身朝我脖子咬来,就这一下我被吓醒了,窗外星光闪烁一看闹钟才半夜四点钟,我只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却忽然又想到了十分奇怪的一点:那条蛇为什么会和一棵树连在一起,而且随着年纪知识的增加,我明白了那棵梧桐将蛇身缠绕的如此坚固是绝对不正常的,因为树的根须都是呈放射形的状态向下生长的,成卷曲形不利于循环土壤中的养料,所以真正奇怪的不是那条蛇,应该是那棵树。
我暗骂自己糊涂,这么多年才想明白这点,这种违反生物常态的生长模式应该加以调查才是,如此草率的击毙巨蟒或许失去了一次探究秘密世界的机会。
总之我明白这事儿实在太过于复杂,根本不是我能想明白的,便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可越是如此陷得反而越深,甚至连学习的心思都没有了,整天就在琢磨这些不着四六的事情,有时候整个人状态看起来都是呆呆傻傻的,为此没少被班里的同学笑话,很快过年了,年后的三月阳光明媚,爷爷奶奶因为级别被安排外出疗养一个月,领走前他们特别叮嘱妈妈要看牢我,不过背地里叮嘱却别我竖着耳朵听见了,其实当时的我并没有任何想法,毕竟学生还是该以学习为主,不过一场风暴已经在暗暗形成,只等着释放出的那一个缺口了。
爷爷奶奶走了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等妈妈上班不在家时叫来了老豆腐,问他有没有在我书包里放过什么东西,因为他的嫌疑最大,当天晚上才和我说看到过关于我爷爷的资料,第二天我书包就出现了那沓信纸,不过老豆腐也是莫名其妙,而且表情不像是假装,我试探了很久只得作罢,遂拿出了那沓信纸给他看,不过老豆腐拿到后表情就变了,他一边翻看一边道:“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这份稿件就是我爸爸当年放在公文包里的文件,不过只是一部分,之前还有几张纸,都是你爷爷写的报告,介绍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