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心里还想,我仅仅是个无权无势的书生。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无所依凭,十分吃力,历鹃要是真跟了我,也不见得有什么好结果,反而是跟着阿黄,或许能过得更开心,更幸福。既然我喜欢她,那么,我应该祝福她与他,而不是嫉恨他们。
于是,我也拍拍阿黄的肩膀,说:“哥们,以后你好好待历鹃,我是她老乡,是她哥,你如果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
阿黄说:“雷哥放心,我是真喜欢她,肯定好好对她。”
这之后,一切如旧,太阳每天照常升起,四方街每天依然门庭若市。
我和历鹃之间,在那晚之后的最初几天,彼此有一点点轻微的不自然,但是,一两周后,就完全没什么了,仿佛一切本来就该是如此。
历鹃将更多的时间泡在了网吧,隐约间仿佛生出些老板娘的责任感来,对待工作更尽责了,有时候还喊她同寝室的小姐妹们来网吧,陪她一起守吧台。几个小女生在那里叽叽喳喳,自得其乐。
看着历鹃的变化,我忽然想起,张爱玲说过这么句话,“通向女人的内心最近的道路,是阴道。”
我以前还有些不信,觉得故做惊人之言。而如今,却有些不由得不信了。
看来,迅速地攻占那个“战略通道”,的确是男人们迅速让女人死心塌地的事半功倍的策略。
那段时间,我去阿黄的网吧去得少了很多。
一来,因为心中毕竟有些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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