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狗剩依然自我陶醉。我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这小子今天要倒霉了。果不其然,白光一个健步冲到慕容狗剩的跟前,从慕容狗剩的手里夺过电吉他,双手握着吉他的指板,轮圆了胳膊,使了一招大风车式爆摔,一下就把慕容狗剩的电吉他摔了个粉碎。
慕容狗剩楞了一下神儿,随后就像一个执著的乐者,白光辉虽然抢走了他手里乐器,但抢不走他的嘴。慕容狗剩就像平时向我们灌输他的理想一样,执著的用嘴继续喊唱他那尚未完成的歌乐章。
走进砖厂的大院,我第一眼就注意到宿舍里面的灯泡全都亮着。现在已经凌晨2点,工人们都不睡觉,干嘛呢?
白光辉打了一个酒嗝,酒气夹杂着尚未消化食物的气味喷了我一脸:“六哥,你去办公室里坐会儿,靠门口那张柜子里有酒,咱俩呆会儿继续边喝边唠,我去宿舍看看怎么回事儿。都这么晚了还都不睡觉,明天还怎干活?妈的…”白光辉推了我胳膊一把,就朝宿舍方向走。
“我也没啥事儿,跟一起你过去看看吧。”
工人宿舍正对着砖厂的大门,离大门直线距离200米左右,是一通房子在中间开了一个门。房子的内部隔断出20多间屋子。宿舍里一半住着人,另一半是仓库。门旁边一左一右的两间相对干净立正的屋子,一个是打更室,另一间是值班室。
白光辉走到值班室的门口,一推门,我跟着白光辉的身后,一前一后进了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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