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闲话。现在还说我练功的事。就像某些XX功痴迷者一样,我那时对于种种武功奇技几尽痴迷,常常十多天不眠不休车轮样运转着自己。这还不算,为了练成某种硬气功,我还在自家树上吊起五只沙袋。是用装粮食的袋子改制成的,颇不禁打,没多久竟把家里所有装粮的口袋全捣烂了。于是只好拿拳脚对院子里几株老榆树下气,铁砂掌,朱砂掌,鹰爪功一番浑练,半年不到,几株老榆树经脉尽断,竟也被我活活揍死了……
对于我的此类恶行,父母当然忍无可忍,几乎每天都要骂我几百遍神经病,败家子儿!但我却充耳不闻,甚至在心里暗怪父母目光短浅,不知我的鸿鸪之志……
除了练所谓的狗屁神功之外,也读些书。那时接触的多是唐诗宋词什么的。是班长给寄来的,所以读着比较上心,并因此结识了几位遥隔千载的哥们儿。
第一位姓陈名字昂。陈子昂超迈孤绝,一首《登幽州台歌》峭拔突兀、苍凉雄劲、横贯千古。
第二位李白。李白浪漫豪雄才气与狂妄冠绝天下古今无匹。特别是他那句“纵酒狂歌空对月,飞扬拔肩为谁豪?”更是深得我心。每每念及这两句,我便会情不自禁想到昙儿。就仿佛李白和我都在为她害着相思!于是心中一阵黯然,辛弃疾便也从千年之外向我走来,无边落寞中为我续唱心声——“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初读小辛那几句词时,我落泪了。因为那一刻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已灵魂出壳飞越千古与小辛融为要体——那时我真的认为自己具有一种穿越时空的能力。这可能与我耽于幻想的性格有关。总之那时我没少穿越时空去到千年前为非作歹。比如我和陈子昂酒醉之后,大干花间喝道,月下放火,焚琴煮鹤之类大煞风景勾当,并互拍对方马屁说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再比如我跟李白像一对流泯一样醉熏熏在长安大街上招摇过市,我们谁都不怕,谁都不服,看谁都不顺眼,我们见人就骂,见官就打,并扯圆了嗓门驴喊:爷是诗人爷怕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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