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阴沉男子?是在说我么?”对于“巨阙”的如此介绍,因失去水清寒的支撑而无力地靠在门框上的吴钩显然有些难以接受,但环顾四周,除了他之外,“巨阙”似乎并无其他所指。 “你觉得呢?”面对一脸纠结的吴钩,水清寒一面把花花使劲望肩上架了架,一面一脸玩味的回应道。 “靠,我哪里阴沉了……”虽然吴钩竭力抗议,但就在他的话完全出口之前,“巨阙”那宽大结实的手掌却瞬间使他丧失了反驳的欲望。伴随着强大的握力对于头部的挤压,传入战战兢兢抬起头来的吴钩耳中的只有一句“喂,混小子,你没有对我女儿做什么吧?”而此刻,即使是平日里习惯了冷笑话和调侃的吴钩,在面对“巨阙”这如同拷问一般的动作和语言时,除了用颤抖的声音慢慢回应一句“我、我怎么敢呢……”之外根本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老大,这个,你还是饶了他吧,我怕你再这样捏一会,这小子会跟京泽似的昏在那边醒不过来,再说,这小子的人品我还是可以担保的……”面对吴钩如此窘态,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水清寒也不得不赶忙上前圆场道,而此刻除了帮吴钩打打圆场之外,更重要的在于花花的伤势真的需要尽快治疗。 “切,你小子的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如果放着这小子不管的话也确实有点对不起明道,得,我允许这两个小子今天晚上留在这。”见水清寒说得有理,“巨阙”也就没再太多为难吴钩,随着他那宽大的背影,对于“巨阙”那锐利双眼心存畏惧的吴钩在水清寒的帮助下一步一瘸的向“巨阙”家的内室走去。 “水哥,那些家伙们到底是谁啊?”借着“巨阙”支霜露去拿药的当口,吴钩一面忍着痛吃力地扯下因血痂而黏在伤口上的衣服,一面低声问道。在他看来,即使是轩辕成恐怕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以那种连理由的算不上的理由去随意杀人。 “哈?你说那些人啊。”带着懒懒的语境,正在仔细清洗着双手的水清寒随意的甩了甩手不屑的回应道,仿佛在他看来,那些敢于随意无视他人生命的家伙根本不值一提一般。 “难道,我说的还会有别人吗?”虽然已经习惯了水清寒这种令人不爽的态度,但撕扯结在伤口上的衣服对于吴钩产生的痛感却确实使得此刻的他感到自己的愤怒难以抑制。 “别发火嘛,难道你不知道内火会减缓伤口的愈合么?”望着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疼痛而浑身颤抖的吴钩,将手彻底清洁的水清寒一面抽出一根银针不紧不慢的在烛火上慢慢地炙着,一面语气平淡的调侃道。 “切,我可没心情听在电影院睡觉时说梦话大吵大闹的家伙教训,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您给我解释一下那群人的来历,前辈?”带着无奈的表情,清了清嗓子的吴钩一脸坏笑的认真问道,而曾经在车上由水清寒和花花间嘴仗中得到的“八卦”情报此刻似乎也起到了不小的用处。 “切,没看出来你小子居然还有八卦的潜质。算了,既然你对那些家伙有兴趣,那么作为前辈,我自然会对你言无不尽,当然,既然你已经进入组织,即使我不说,有一天你也还是会面对这些事的。”对于吴钩口中的关于自己的糗事,水清寒似乎并不在意,当然,对于一个行为上的流氓来说,这些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慢慢玩弄着烛灯火焰下银针的水清寒不怀好意的笑着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向吴钩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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